我爬起来之后,沿着他走过的路吃力地走去,我幻想自己还能追上他,虽然我明知不可能。
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,但是有人帮我叫了救护车,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。
以前不他怎么烦我,最后都会和我回去的。他不让我抓他,也不让抱他,更不听我说话。我的猫生气了,他开始真的讨厌我,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让他记住我。
我抱着他,嗅着他上的气息,心满意足地
所以我会救他,将他带去医院,而不是把伤重的他锁家里。
我那么他,我本不允许自己有失去他的一天。我要去找他――等我一地我就要去找他,我得想个办法把他锁起来,藏起来,不能让居心叵测的人找到他。
刚才看见的那一星火花到底是不是幻觉,我分不清。
我实在是太激动了,我甚至忘了他还在生气。我跑上去抱住他,求他跟我回去,他始终没有抬看我。
2.
最后,他和我说:“回把手术的钱还你,你走吧。”
但是我没想到的是,我转过弯,看见他在那里从容地烟。我扔掉了拐杖扑过去抓住他,听见他说:“啊,真倒霉,个烟的功夫而已。”
我从来不知在我的世界里还有这这样疯狂而又黑暗的执念,在遇见他之前,我以为我只是一个平庸的人,着和所有人一样的善良的事。
那一瞬间,我从楼上跌去,忘了对死亡的恐惧,只是睁睁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。
也许我该恨他的,可是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:
3.
我说了很多话,连我自己都记不住说了什么,直到他猛地站起来把我拎起来,拉到临空的地方,对我说:“你好烦啊,你去死吧。”
有一闪而过的火花。
我在城市里找了一个多月,日日夜夜地找他,找不到,找不到。
我抱着他开始笑,我知他就是在等我,他一定是在等我。
躺在医院的床上养伤的时候,我发现我自己本没有办法养伤。
4.
他把我推去了。
他看着我,说:“靠,你特么哭着笑的样真丑。温锐,你怎么就能那么烦人?”
但是我现在开始后悔了。
他看见我就转走了,我瘸了,追不上他,追他追得摔在地上。
那时候已经接近黄昏――我看见黑暗里有一星火光,是他在从容的烟。
我的还没有好,但是我已经不能再躺去了。起初的时候我扶着轮椅在城市里找他,到了后来,我支着拐杖去找他。
我不敢去那个我找到他很多次的地方,我得把那个地方留到最后。如果我再去一次那个地方,看不见他的话,我可能就真的疯了。
他嘴边有一息微弱的火光,我明白过来他在从容地烟。
他不想和我回去了。
我开始明白,我不只是单纯地他,我对他的占有远超过了我起初对他的怜悯。我不再希望他快乐,我只想占有他,我想吻他,想上他,想永远地将他囚禁起来。
“怎么办呢?我再也找不到他了。”
就那么一瞬间,他走远了,我找不到他了。
最后我还是去了那个地方。我想我要是疯了,大概就能从幻觉里看见他了。
所以我会求他,会哄他,而不是地要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