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說,有機會在黃柳妹面前賣乖,我爸都會搶第一!
只不過,今回不同以往!
還有我爸的大,不知何時完成膨脹的過程,那黝黑的海綿體已經浮現一條條彎彎曲曲的激凸筋脈,梆梆的從他恥那片非常濃密的陰叢裡堅而上,又又長形如拱橋一般,靜靜地擱置在他腹茸茸的肚上;那粒艷紅亮麗大如蕃茄的龜頭,尖端的馬嘴剛好抵在他的肚臍。這種現象,我爸以前並非沒有發生過。我初次看到的時候,我爸還特別加以解釋:「這叫晨,是每個男人在進青期後,懶叫就會自動起揪的生理現象。力越旺盛的男人,晨的機率相對的多。」
我記憶猶新,我爸堅持要穿著內褲睡覺,理由發人省思,他的原話是這樣:「你也知,恁北常常忘東忘西,現在穿著內褲睡覺,省得起床趕時間而忘了穿;免得在收割皎白筍的時候,萬一大不聽話,起揪腚叩叩,屆時也不會太引人注意啊!」
之一處的內側肌肉上。但經由他起的動作,也改變了長大雞巴,那委屈求全的窘境。現在大雞巴雖然依舊擺脫不掉褲的束縛,但那堅長的桿,至少不必繼續忍受折辱般的憋屈悶氣。也讓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,鐵龍體那如鐵棒的大雞巴,儘同樣從恥中央向右方伸而去,長棒同樣橫過鼠蹊,但大龜頭已經不再抵著右的內側。
豈知,我一覺醒來,我爸原本穿在上的內褲,已經不翼而飛、不知所終。
猛一乍看,很容易讓人誤判,以為鐵龍的褲袋放著一顆鴨,嘴快鬧笑話。
更確的說,男來的,質量與顏,端視個人當的體狀況而定。
而是擱置在鐵龍的右上,被褲勒到十分的激凸。
我爸回來之後,得知我阿嬤正為皎白筍大豐收,人手不足而發愁。他就自告奮勇的跑去遂自薦,拍保證說他年輕力壯,手腳俐索,一個人可以頂得上好幾個。就算明天沒把皎白筍收割完,他可以留來繼續打拼,直到採完最後一皎白筍為止。
撥開迷霧的作法,其實很簡單,我把鼻湊到我爸的肚臍,深深地聞嗅,居然聞到很淡的潲味。我大喜過望勝過考試考第一,為了進一步確認。我趕緊伸手攏
呈現淡薄的白,說它是潲,又不是透明無的;說它是,顏又稍嫌淡了些。換句話說,此體跟我熟知的潲與潲膏,有點相像,又不太一樣。頓時讓我剪不斷理還亂,百思不解非常困惑。都怪我當時對的認知,只有一孔之見、一得之愚的見解。我見識淺薄狹窄,只見片面,不見整體。本還不曉得,男人的雞巴來的,每一次的質量,並非一定相同。而是來的量越多,質就會相對的濃稠,顏也會呈現乳白。有時男人勞過度,甚至會來清湯似的。
例如,我唸小一那年的暑假,某個周六晚上。
當晚,黃建孝的繳間沒有開張。我和我爸便像以往那樣,窩在起居室的沙發上,上演父慈孝的天倫戲碼。直到進臥室準備睡覺時,我爸忽然像吃錯藥一般,特地翻箱倒櫃,找來一條褲比較長的短褲。那是一件毫不花俏的黑運動短褲,褲頭暗藏繩帶、兩側各有一個袋。他如此大動戈,只是因為很難得的心生未雨綢繆之幽思,為明天的勞作,點預防措施。一夜相安無事,翌晨我醒來時,遵照我爸就寢時的交代,準備叫他起床時,發現他沒被涼被蓋住的體,與睡前明顯有所不同。
而我則像乖順的小綿羊,窩在我爸寬廣而溫的懷中,嘴吧針對他的乳頭,時而、時而舐;左手伸他的內褲裡,有時搓柔軟的大、有時玩軟碩碩的懶葩。我記得非常清楚,直至我睡著前一刻,我爸那條軟綿綿的大,依然沒啥起。
然後,我爸就一如以往,右手摟著我的體,左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背。
儘如此,但我追查真相的好奇心,仍然戰勝無知的迷障。
緣由我爸的肚臍頗深,裡面光漾漾,承載著快要滿溢而的體。
那碩大的體形完全展無遺,底端還環著一輪隆突龜頭冠,宛若弦月般的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