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龙:「我刚刚就是用这支手指,帮你研磨菊花,好心分你闻香啊!」
象耕鳥耘的環境,頗有舜禹時代的遺風。黃金龍沒有多作停留,信步朝自己所居的那間鐵屋走去,先將洗衣籃放到門邊的櫃上,再伸手打開房門。一瞬間,他不由頓停舉步而的動作,因為他聽到很不尋常的聲音,一種很重的氣聲。聲音一耳,黃金龍幾乎立刻就敢斷定,那氣聲是從他父親的嘴裡發來的。因為他都聽過不知凡幾了,已經熟悉到有剩,馬上意識到:「阿爸在佮人相幹,太好了!」他興奮到差點聲歡呼,趕緊壓激動的心,小心閃而,再慢慢地關門上鎖。
黄金龙怏怏放手掌,改去掐我爸的大肌,嘴角却忽然浮现诡异的笑意,睁大双目视着我爸,说:「那我问你,长期住在工地的工人,没把老婆带在边一起打拼的人。懒叫突然起揪腚叩叩,很想很想相时,他们通常会如何解决?」
可我仍然有點懷疑,認為黃啟財骨裡多半跟我爸一樣,天生愛現寶,不現就會很難受。也就是說,他們不愛穿內褲,並非顧及本的大和懶葩的自由權,而是認為自己的大很大、兩粒卵很大個,讓懶葩顯得很有份量。若是沒有養成假裝走光的習慣,趁機讓大曝來現寶,豈非太對不起自己天縱英才的絕世異稟。兩相對照,黃啟財比較坦率一點,我爸就愛多此一舉,每次陪我洗完澡,一定會穿上內褲。此舉在我看來,我爸應是想在我面前樣,表現他模範父親的端正形象。
我爸听到翻白,哭笑不得的说:「拜托你卡有卫生咧,恁北还没洗卡撑啦!」
--这就怪了,午他们互相轮屁玩时,我爸都没嫌不卫生说--
室內的傢俱並不多,擺放得井然有序,讓人一看即知。一邊是起居室,有一組沙發與茶几,几上有個小瓦斯爐和茶,彼端牆前擺著一張辦公桌。另一邊是臥室,兩個櫃分兩邊,靠著右牆那張擺著電視和錄放影機;盡頭兩個牆角處,各有一張行軍床,中間有個靠牆而立的塑膠布衣櫥。黃金龍記得很清楚,大約半小時之前,他要門去洗澡時,寢室這邊的燈光大亮,他父親上只穿著一條短褲,像個吃飽沒事幹的員外,一派閑適地躺在床上看電視。現在屋裡暗摸摸,視全靠透窗而的月光。
他不答反问,黄金龙没有异议,只是很快地说:「那倒没有。不过,阮爸手那些师傅和学徒,偶尔会来阮厝喝酒开讲。从他们百无禁忌的交谈中,我陆续获知不少工地界ㄟ代志。对住在工地的男人来讲,
「呢喔。」
众所周知,土师傅工作的地经常更换,有时离家很近,有时得跨县市远征。
再加上清風拂,黃金龍洗完澡歸來,渾很是舒坦,快步來到曬衣場晾濕巾和換洗好的衣。就一條短褲而已,原由黃金龍幾乎整天都打赤膊,而且從小受他父親的影響,養成不穿內褲的好習慣。至於黃啟財為何不愛穿內褲,原因跟很多在工地討生活的男人相同,省時省事又省錢。黃金龍特別加以解釋:「阮爸外打拼時,遇到沒沒電的工地,沒有洗衣機就得自己洗,所以……」
黄启财是工,旗有十几个工人,包括两对夫妇。他经年累月带领工人们上山海四打拼,有时得到外县市讨生活,免不了得过上随遇而安的日。幸好工人们早就习以为常,大家都会窝居在临时搭建的工寮里,一待就是数月,甚至一两年。
其实黄金龙以前就有所耳闻,他父亲或工人们,在工地上的一些风韵事。他一直都不以为意,也从未去过问。如今无意间撞见,刚好帮他证实传闻罢了,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。等到趋近看得更清楚,黄金龙才大吃一惊,意外到很想捶心肝。
我爸一听,立答:「这个问题很有深度,以前恁老北也有这样问你吧?」
陈述到这里时,黄金龙突然打住,了一件很搞笑的事。他猛地转看着我爸,同时将那只「的佮你搜卡撑」的左手移去勾住我爸的脖,接着便将中指凑至我爸的鼻孔,行要给他闻。这时我爸早就结束了青蛙蹲的表演,又恢复腰摆的律动,同步带动他上那雄纠纠的长大鸡巴,忽长忽短地黄金龙的。已经又把他的屁到得冒泡,而且还奏起噗滋噗滋的淫靡行曲。面对黄金龙的突来一指,我爸吓了一,脸孔意识往后躲,待看清楚才问:「你虾米意思?」
無巧不巧,黃啟財的行軍床所貼靠的牆上有一扇窗戶,那透窗而的月光,剛好把黃啟財那個飽鼓圓翹,正在奮戰不懈地上來回起落,纖畢的照得黝黑的膚發光發亮,憑添神聖的力量。見狀,黃金龍不禁暗呼:「真是老天助我也!」
這個理由很充份,很容易取信於人。
因为他恨自己怎会那么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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