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展到很紧绷的壮躯,轻轻地颤颤抖抖。抖得最厉害的,是他那个悬空受到湿抚的阴,那黝黑的皱蠕动得非常明显,而两粒鹅大的睪则搐得非常剧烈。
话说我爸的懒葩,我都记不得过多少次了,却都不到前这么激心的效果。
难是因为姿势的关系,让我爸觉得特别刺激,卵才会到自动升级成?
光是这几息之间,我爸翘在肚上的长大鸡巴,已经颤了七八次。那从大前端那张咧开开的嘴里激涌来的潲,多到连肚脐都盛不,纷纷从肚脐的上缘溢去,沿途滋周遭那些蜷伏的茸茸腹,最后到我爸的凹陷。
显而易见,睪摆明是我爸上很容易兴奋的带之一。念想间,我再也奈不住,残残把嘴吧凑到我爸的,效法乌鸦喝。我闷声不吭的暗,一边汲取潲,一边擅用的吞吐之能,偷袭我爸那颤不已的长大鸡巴,那粒鲜艳滴的大前端那张近在咫尺之遥,持续在涌潲的嘴,给它唰一又一,顿时便将我爸那支到不行的长大鸡巴,刺激到颤得更加猛烈,翘来翘去的翘新度,大鸡巴都快要变成跷跷板了,明显胀大一轮变得愈发大,更加撩人。
「噢!噢!噢!大鸡巴噗噗,狂潲就算了,连懒葩拢到剉,恁北毋捌【不曾】这么,再来再来!」我爸上加,着急促的气大声叫。失控般颤动难抑,他无法继续运作腰力支撑上半呈腾空的状态,改用肩背抵着地板。
「恁北也没想到,有一天会去别人ㄟ懒葩……阿南!凭良心讲,我当兵时见过不少查埔人ㄟ懒葩,就是没看过像你这么大粒的。起来明明无啥米味,只闻到臭酸味。可是我却觉得很好吃,就像在吃阿姑【指黄柳妹】卤到香的卤。」
黄金龙已把我爸的硕大阴到湿亮亮,而且大开尊,轮将我爸的两粒睪嘴里,细细品尝一番。他的神很陶醉,上那梆梆的长大鸡巴,不住地颤;大频频翘起来撞肚,频频从嘴里涌好几潲来牵丝。
「可能因为比别人搁甲大粒,所以我ㄟ懒葩非常,很喜给人。尤其是我这两粒懒弗仔,唛输鹅,很少有人得整粒,你居然得到,很了不起诶!」我爸讲的是实话,他的懒葩确实很大,但又不是大而无当,像「坠」般令人反。
可惜我的嘴吧不够大,勉住一粒卵就会被撑到发胀,登时动弹不得。
故而,我大都住半颗睪,用唰洗黝黑的懒葩,让我爸到嗷嗷叫。
可如今跟黄金龙相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让我不得不说,有一张阔嘴真好,不只可以呷四方,还得住我爸那天杀的睪,应该也可以得我爸的大鸡巴,那颗大如蕃茄的。若是连又又长的海绵也要尽,那黄金龙得到吗?
我暂且只能拭目以待,因为黄金龙忽然发现,我爸的懒葩奇的好吃。
伊呷甲真煞嘴,本停不来,持续轮将我爸的两粒睪在嘴里品味。吃法很别致,忽而到吱吱叫、忽而拉来扯去将整个阴扯到不成样。只有那粒落袋的卵安然无恙,他着另一粒卵拉扯着阴,使得半边懒葩呈紧绷状而变得很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