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也會同行。有時黃玉蘭三弟,也會跟著我們父倆,一起前來戲消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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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普照,映得溪闪闪烁烁,比夜间天上的繁星更显闹。
我负重任,衔命去探查真相,虽然正中怀,但是心却很郁闷。
事实上,当我爸和炮神手牵手一起向游而去时,我一直都有在留意。
发现他们行的速度,不紧不慢,我才敢放心跟黄金龙打屁牵拖。
只是没想到,黄建孝会见利忘义,亲亲菜菜就把妹婿给卖了。
炮神有恃无恐,怪不得会那么大胆,不怕放浪的行径,落同伴们的里。
难他都不会担心,事后有人大嘴吧,偷偷地将今天的所见所闻给传去吗?
即便炮神不在意个人名声遭损,总得顾及名门家风吧?
我正在伤脑筋时,后传来黄金龙的叫唤:「青仔!等等我!」
闻声,我停步转,只见黄金龙忽跑忽,动作好像在芭舞的轻盈曼妙。
他很快就来到我面前,顾不得气息急促,抢着说:「你免怀疑,我有向你阿舅请旨,特地随行权充你的贴护卫,有懒葩咒抓,会维护你周全,直到完成任务。」
我牵起他的手,一边转向前走、一边说:「大仔!炮神今天了什么,大家都看在里。就算你和我二舅不会讲去,也还有七条好汉。难炮神真的一都不会担心,事被传去吗?到时他可以无所谓,可是阮ㄟ大鸡巴岂不通人知?」
「你放心啦!炮神家大业大,生意通四海,怎有可能是有勇无谋的人。」
「你该不会也被收买吧?」
「好啦!我也不骗你,我答应接烤肉的工作,炮神答应给我一好。」
「那其他的人呢?」
「事其实很简单,在来到这里之前,炮神就对每个人撂话。说希望每个人都有耳无嘴,以后大家相遇得到,再相见就好说话。」
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
「最主要的是,炮神怹厝生意很大,人面很广,黑白两都有交陪。这种人不能轻易得罪,懂吗?另外,今天来烤肉的人,你应该也知,不乏有案底的,随时都有可能得「跑路」。万一真到那天时,他们就可以去找炮神,讨回今天的人。」
「那阮咧?事先是否知,炮神会对他上其手?」
「知不知有差吗?」
「至少我会比较了解,我爸是个怎样的人啊?」
「有理,只是你别忘了。我们还没发时,恁ㄟ大鸡巴就被炮神嗦甲腚叩叩,到都不想开门了。那时你若是没拉我去房间,我敢打包票,恁一定不会喊停,会一鼓作气让炮神一直、一直,到腚叩叩ㄟ大鸡巴,冻袂条潲膏。」
「听你的话意,阮如果早知,反而会很期待,想早来到这里喽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