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怎么会呢！你讲得合合理，况且又是大满屋，我最喜听的八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我举筷挟起最后一只胡椒虾，放到蔡世长的碟里，「大爷请慢用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礼多必诈，但是又何妨。」他拿起虾咬断，双手剥着虾壳，嘴吧嚼到卡滋卡滋的响，又说：「你不要以为我在盖你，一开始我就调，保证实话实说，绝对不灌。请你相信我的人格，就这么一次，我的要求并不过份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难得你这么认真，我听得正起劲，超想知，你总共看见几梆梆的阿拉伯大鸡巴？」我刻意用肯定的语气提问，展现一种技巧的话术。充满谄媚讨好的意味，突显我相信的心意，只希望他不要拿跷，拖连浪费我宝贵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蔡世长展眉张开嘴吧，很利落将剥好的虾去，随即了一件全天喜吃虾的人都会不自禁来的事。他不嫌胎哥用洗手，津津有味着沾满汁的手指，还故意模仿大鸡巴的女优，很哒咩地对我抛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差加冷笋，讨拍说：「你该不会是在向我暗示，有到阿拉伯大鸡巴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挤眉，表演宪哥的逗趣表和气说：「你猜、你猜、你猜猜猜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咧猜恁阿巴大懒葩！」我心里想着，模仿猪哥亮打趣：「嗦佮歪嘴胚齁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也知，我的视力一向很好，加上长期养成的观察力，怎会看走。何况我是居临，保证看得一清二楚，其中有几个阿拉伯人的鸡巴，很明显已经血充。证据一、那黝黑的海绵变得如人臂，我不用就知，那肯定如铁，炙手可很温。证据二、那肉棒上面浮现很清晰的脉络条纹，呈现紧绷异常的态势。这方面你也很有经验，知鸡巴或不，青筋毕的样是不同的。证据三、他们跪成二排很容易对比，甭说是我，连小学生也分辨得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相信你的睛绝对不会把懒叫看成菜瓜，有怦然心动很幸福的觉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当然啦！我很想冲去，就算的不好意思给我摸，摸到的也赚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好喔！你哈到翘起来涎的懒叫，有飞过去跟阿拉伯大鸡巴套交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漂亮！你的好奇心我完全能够理解，可是在揭晓答案之前，我得先还原场景让你搞清楚，你也比较能够领会，我看到花瞭乱，临其境的那种刺激。」现在大家应该能理解，并非我吊人胃，而是蔡世长喜卖关，彰显粲莲花的功力，滔滔不绝牵拖：「这回我为你真的牺牲很大，稍早前我可是冒着被一排等待的阿拉伯大鵰，瞪着鄙视呢。我只能把羞辱当成的鼓励，委屈求全睁大睛，一面努力观看一面用心记住，现在我才可以一五一十报你知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很谢他，愿意将自己厚颜无耻得到的报，拿来与我交换陈年佳酿。如此苦心造诣，我不能辜负，合该运用想象力，把他看见的场景建构来。仿佛看见那群远从阿拉伯世界前来的旅客，跑去朝圣厕所的男人大约有二、三十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是穿着传统的阿拉伯服饰，每一张五官深邃的脸孔几乎都有大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