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他整个人被带着摔在alpha上。
“老婆,”柳枕霜用哭到嘶哑的声音说:“呜呜,我真的忍不住了,我好难受,好想老婆……”
杨焕榛闭上睛深一气,医生大概很乐意见到柳枕霜这样照着教科书生病的病人,所有症状一个不落。
既然如此,那么治疗原则应该也是……有效的。
百科上说像他这种临床表现的alpha在易期与普通alpha恰恰相反,他们对omega的话言听计从,倘若杨焕榛现在说不行,那么柳枕霜恐怕真的憋到爆炸也不敢碰他一。
但我住在这儿,不就是为了这种事么?杨焕榛无声地苦笑,主动掀开了披在上那条浴巾。
“来吧。”
得了首肯的alpha睛闪闪发光,一个翻将杨焕榛压在,火的吻立时铺天盖地而来。好在柳枕霜虽然脑不清楚,到底还记得些接吻的技巧,杨焕榛的齿关被他轻易撬开,势地长驱直,将杨焕榛的腔每一寸都细细了个遍。直到杨焕榛不上气,呜呜叫唤着让他放开,柳枕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了嘴唇。
接吻经验为零的杨焕榛晕花,他没好意思告诉柳枕霜,假如不算婚宴上那个礼节的亲吻,这回才是他的初吻。
因为发育异常的缘故,一般alpha自然看不上杨焕榛这种毫无引力的omega,杨焕榛也乐得跟beta一样活着,却不料连恋都没谈过就直接迈了婚姻的坟墓。
他和柳枕霜结婚之后过一回。那是刚结婚不久,柳枕霜说自己易期要到了,希望杨焕榛能给他提供一些omega信息素。于是柳枕霜咬了他脖,又浅浅地去了一回。
他材很好,鸡儿也不小,只是男杨焕榛实在太紧张,于是他得十分克制,杨焕榛了以后便来自己解决了。
只是现如今,失去理智的易期alpha并不懂得什么克制。
柳枕霜像叼猎似的咬住他后颈,omega信息素虽然没有味,但对alpha的作用依旧是实打实的,一双大手在杨焕榛犹带汽的肤上游走,他的也被alpha完全起的隔着不安分地蹭来蹭去。
“老婆、喜……”
柳枕霜贴着omega的又又咬,杨焕榛被他得小声呻起来,活鱼似的扭来扭去,却被alpha结实的双臂牢牢箍紧。柳枕霜蹭着蹭着,却突然又哭起来。
“呜呜、、解不开……”
杨焕榛低一看,柳枕霜今天门穿的是修的西装,此时alpha尺寸可观的起裆,直接将金属拉链卡住了。见柳枕霜已经开始上手撕,杨焕榛连忙住他,弯腰给他解带和面的拉链。
杨焕榛作了好一番斗争,终于将柳枕霜的拉链解开。alpha将西装连同一手扒来,长的直地弹到杨焕榛脸上,憋久了的肉青筋虬结,竟显得有些狰狞。
还未等杨焕榛反应过来,柳枕霜一把抓住他的手圈着他的动起来,一面还要一面蹭到他颈窝里,着气:“老婆、摸摸……老婆的手好、好舒服……”
杨焕榛方才被他咬过一回颈,此刻也动了,于是乖顺地倚在alpha怀里,一只手被他带着动,另一只手悄悄伸自己并拢的间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