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――!”
长歌神思恍惚,没有再理会他,只是将目光投向方才他被压在桌上施暴时,随手扫落的半卷佛经。
难经此一遭……还是有贪么?
他。
缘合聚散,生灭无定。前世苦因当由今世渡,今世孽果则交由来世续赎。然则一切众生,从无始际,由有种种恩贪,故有轮回。
“走,”他最后疲惫不堪地冲着门外,“别让我再失望了。”
长歌几乎要被他气笑了。且不论他中的“安贼”如今鸡巴还埋他师兄里,他能来探望必定是搜了的,如今手无寸铁,他折返会来与送死又有什么分别?
长歌整个人僵住了一瞬,然后他抬手,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衫。
正在此时,突然响起笃笃的叩门声。师弟焦急的声音从门后穿来,少年涉世未深,思来想去果然还是放不师兄,于是又折返回来,“师兄你还好么,我路上遇见燕贼来此,他没为难你什么吧?”
又或许这场奸淫本,于苟且偷生的自己已经是一种惩罚了。
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承之人的局促模样,用型对他:“先生若是把我伺候满意了,我便当自己聋了,没听见你那小师弟说什么。”
长歌说到一半的话语不得不停来,男人掐着他腰,两手指虚虚拢着前面,指腹一层厚茧过端,在他后里的孽也暴起来。
先生嫌这事龌龊,有的是人愿意,那些从洛逃难的小娘,被带回来的一个个都巴不得爬上我的床,否则――要么当军,要么当军粮。男人声音里带了森森笑意,仿佛要把伤血淋淋地揭给他看。乱世中很少有人再拥有任的权利。
长歌深一气,将东西得更深,男人尤嫌不满意似的,抓住他发便径自在他中送起来。过于激烈的动作如同疾风骤雨,他意识便想往后缩,男人却扣住他后脑,直到他连唇角都磨得发红发痛,男人才肯在他中,却还要着他悉数咽去,再将变的事来。
男人泻了火便放开他,长歌像个用完就丢的般被扔在床边,衣襟大敞,浑斑驳不堪,他却连遮一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,长歌眸里的光也一黯淡去。他跨坐在男人上,机械地上摆动着,嗓里因刚吞了一会,现痛得如刀割火烧,还须得男人的意思叫给他听,如若不然,等着他的便是更难捱的惩罚――
“我原本便没想拿你师弟怎么样,”男人欣赏着桌上他的字画,忽然说:“如今陛与太生了嫌隙,又与史大人交恶,良禽择木而栖,先生是聪明人,自然懂我说的理。”
“我无事,你快走……唔!”
“――可是师兄!”
离开时牵长缕银丝,那苍白如纸的唇如今被薄红,男人靠在椅上玩味地欣赏着无力跪坐在地上的人长发凌乱衣衫不整,拿袖半掩着不肯抬的模样,中笑意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