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盏垂眸浅笑,「所以你来只是为了找我说这个?收购的事你不会忘了吧,我要你帮我,我要容煜彻彻底底的后悔。」
「被赶来了?」她立刻询问,过不久才察觉到自己反应是有些过激,连忙解释:「我见过她,只是可怜而已,如果可能的话,我倒是想给她一些钱。」
虽然舒漾不是坏人,可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她从不圣母。
「她?她了什么?」
温盏脸阴沉,「联系不上了,估计是去那个娱乐场所筹钱去了吧。」
某些伤快要好时的结痂都这样被搓掉,更不要谈痊愈。
厉桑是个彻彻尾的混,但从小也是受过等教育的,他没再提这件事。
「我见到温盏了,听说那女的联系不上了。」厉桑装作无意的说。
厉桑苦笑:「没有,只是随听温盏说的。不过那人倒是可怜,她自己选择的倒也没什么,可怜的是她爸妈跟着受罪,听说她母亲欠了医院钱直接被赶来了。」
「徐若微在哪?」
激动之余,她跑厉桑的侧,将的衣服狠狠地扯来,密密麻麻的红,撕咬的痕迹还残留在膛,仿佛永远都好不起来。
无奈之,她只好关掉了电视,耸耸肩说:「你亲见过她,还分不来?你家的那个每天都能见到,是真是假你一都没察觉?」
他挑着眉试探的看向舒漾,面前的人仿佛一瞬间丢了魂似的,菜都没夹住,筷都是空的就像嘴里放,可谓是一个慌乱。
舒漾的筷险些掉落,立刻又平静来,「怎么联系不上?能拿到你还想联系她?」
舒漾拿着筷的手一顿,沉思片刻才回答:「记得,怎么了?」
这样难怪,她恨不得一天洗五次澡,洗的时候大力去搓,直到把肤搓的通红。
发自心底的别扭,看着面前的舒漾总觉得她蒙着一层面纱。
厉桑回到家中仍旧心绪难宁,在吃完饭的时候,他有意无意的提起徐若微的事。
「如果我分的来,就不会现在这里了。」厉桑托着腮。
「都是因为她,容煜才会对我这么绝,我永远都不会放过舒漾。」温盏气的手指颤抖。
「她曾经害过你,还想取代你,难你还可怜她?」正常人怎么可能对害她的人还那么善良?
温盏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,「还不是被舒漾害的!」
「你没接电话那天,容煜设计的,我怎么能不恨他?」温盏说话间,牙齿咬的咯咯作响。
厉桑脸沉来,看着沙发旁的地上散乱摆放的酒瓶嫌恶的说:「你现在变得我是一都不认识了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这幅鬼样?」
厉桑睛微眯,他已经察觉到了不正常。
「这是?」尽厉桑有些猜测,可到底没有说来,他还想给彼此一些颜面。
蓬垢面,窝深陷,半死不活的样。
「你还记得上次冒充你的那个人吗?」他神如常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