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后,父亲已经没了呼,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能看到,这也是她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,也是她和容煜之间不可磨灭的错误之一。
的意思?」
她手指轻颤,总觉得这里的文件会改变很多。
她时常趁父亲不注意偷偷的书房,躲起来,偷听父亲打电话,或者理公事,在遇到很难解决的问题时,她总能听到父亲的叹息,如同录音机里的一样。
短暂的几秒,她仿佛重新回到了三年前那天,被容煜接走后的路边看到了车祸的父亲,他满脸都是血,明明视线一片模糊,却仍旧好像能看到她似的。
无需多问多言,她就明白,这是父亲录的。
自从父亲去世后,她再也没能到这样温柔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,或是叫上一句「女儿啊」。
舒漾笑了笑,「的事从来不是别人手就能改变什么的,苏小想帮我,我当然很谢她,想必这份谊表哥也看的一清二楚,但我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。那么请告诉我,这句话是你的意思,还是你苏小
医生愣了愣,「是我的意思,小不知。」
将用过的棉签扔掉,从衣服的暗袋里拿那只有些老旧的录音笔,在舒漾的手即将要拿走的瞬间,他将录音笔回来,「我家小很喜舒总,所以为了舒总愿意对抗厉家,苏家知舒勉和你的关系,也希望今后可以适当的帮助小。」
她无法原谅自己,更无法原谅容煜。
可她没用,她甚至没能再多持几秒钟,就晕了过去。
医生贴心的给她递过来一只耳机,带上耳机后,舒漾了播放键。
为了那样一个错误的目的,容煜选择靠近她,所有事的最开端都是容煜的靠近。
医生目不转睛的看着伤,拿棉签沾了药涂抹在伤,正:「我家小想要帮你,我自然要全力以赴,舒总想交给你一样东西。」
录音笔还在继续播放,「漾漾,我很担心你,这不是你的错,我只希望你可以振作起来,如果这是一场阴谋,我只希望我的女儿在没有我守护的时候起来,可以守护自己。孩,别怕,我会一直注视着你,阿勉是个好哥哥,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,只是,我恐怕看不到女儿穿上婚纱的那一幕了,就由阿勉代替我牵着你的手走过去,漾漾,对不起,不能继续守护你了……」
他起来似乎更加的专业。
许久的沉默让舒漾听到的是自己重的呼声,和剧烈动的心脏声音,她咽了咽,紧接着是一声郁哀叹。
听着那年迈虚弱的声音,她先是愣住了,尽早就好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忍不住的一颤。
「我想她也不会,我见过她的神,只是纯粹的想帮我。」舒漾说着话,从医生手里接过了那只录音笔。
紧紧是这一声叹息,她便回想起了父亲。
「女儿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