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了。」傅臣玺不耐烦的打断她,「说那么多什么。」
对,一定是舒漾。
顾以宁急得不行,跟着蹲,抓住傅母准备去碰花卉的手,「妈,您先听我把话说完,舒漾又来勾傅臣玺的心了,我该怎么办,您快想想办法。」
泪刷的了满脸,顾以宁痛苦不堪的坐在地上,对好奇往这观望的佣人连带着哭声怒吼:「看什么看,都给我!」
傅臣玺本就心事繁重,满心躁火难以发,见她得意洋洋的模样,当即发火,「你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玩乐,为傅夫人,我希望你学会的不单单是买衣服。」
傅母听后叹了气,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,「你呀,太杞人忧天了。」
顾以宁手足无措的站着,看到他的反应顿时慌了,赶忙支支吾吾的解释:「臣玺,我不是每天都只
说完,傅臣玺转就离开了。
今天发那么大的火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。
闻言,傅臣玺只冷哼一声便转过了,明摆着不愿再同她说话。
傅氏不可能会什么问题,那能让他挂心至此的就只剩那个女人了。
会花钱,我还在家了许多事呢,我……」
她匆匆起,顾不得整理仪态就去寻傅母了。
往常他就是再不喜她,最多也不过就是无视。
顾以宁被他突然大变的脸吓了一,错愕的站在原地看他,「臣玺,你怎么了?」
傅母看到心疼的皱起眉,连忙放壶,蹲,「哎呀,你怎么冒冒失失的,这可是我昨天刚让人空运回来的名贵花卉,差一让你给毁了。」
傅母手一顿,脸上表忽而变得慎重,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
顾以宁忙将刚才和傅臣玺吵架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。
你看我买的这件衣服好看吗?」顾以宁兴奋的穿着某大牌当新市场的衣裙跑来男人面前询问。
看傅臣玺即将迈门槛,顾以宁往前跑了两步,冲着他的背影嘶声吼:「傅臣玺,你什么意思,你还想要摆脱我吗?我告诉你,这辈你都不可能摆脱我,绝对!」
顾以宁恨恨的抬起,泪还在眶中掉不掉。
「妈。」顾以宁莽撞的冲了来,直接踢翻了脚的一个花盆,泥土和种在里面的花卉一同涌了来。
他冷再次看向顾以宁,说的话似掺杂着冷若冰霜的剑,「顾以宁,你该给自己找事了,每天待在家里,人一旦闲来,就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。」
顾以宁在听到他说的话后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,因为太过激动而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还在打扫的几位佣人慌忙退了去。
傅母正在花房浇花,心好的嘴里还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。
只可惜,她的声音再大,男人的脚步也未曾停留哪怕一秒的时间。
顾以宁在自顾自的哭了一会后突然想到,傅臣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这般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