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了,我不舒服吗?”
他妈的这个小贱种,小货。
曾舜晞贴在他的膛上,香四溢带着的乳蹭过他的肤,环抱着他的腰腹。他好像平静来了,抱着他在他屁上掐了两把:“你那贵的父亲看到你这个样会杀了你。”
曾舜晞吃痛忍着,往他上贴得更紧一些,勾着他脖不撒手:“是我,是我不上你,我你。”
很多年前,他不是没有过怀疑,他当时问:“我怎么相信你,万一他不愿意跟我走怎么办?”
大人把小omega叫来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,站起来,着他的肩,小孩在明显的颤抖:“我……我愿意的……”
但是他在走测试室时听到了拒绝的哭声。
“别装了。”肖宇梁说。
曾舜晞一僵。
“有多我,证明给我看。”他从沙发边缘摸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枪,拉好栓递给他:“从你父亲那里拿来的,他想用这把枪杀掉我。”
曾舜晞接过的手,缓慢,迟疑。
“现在给你个机会,也用这把枪杀掉我。”说完双手搭在沙发上,闭上睛。
领养员教他无需理由的冷血,大人教他撒谎是必然的,在叩扳机的那一刻将全得到印证。
话说完不到两秒他听见手枪快速上膛的声音,曾舜晞朝自己开了一枪,快得来不及反应,声音大到整座公寓都被撼动,在空间上方回响。
在闭上睛两秒的黑暗里,他觉空间时间发生了变化,膨胀收缩,或许睁开面前就会有个漩涡,黑一样的漩涡。
他等了两秒没有觉到弹穿过自己上的痛,却觉有血溅到了脸上,脏死了。
原本想缓一缓再杀的,这样还可以多几天,别的不说起来是真的。
两秒之后曾舜晞的自残行为换来一声:“……。”
你赢了。
曾舜晞静静地躺在沙发上,肖宇梁趴在他上,他肩伤的血,他用信息素让他这一块的肌肉紧张,痛觉神经也麻痹,几乎觉不到痛。血都喝了,一步会是什么。
曾舜晞晕晕乎乎盯着天花板,躺太久了,他想翻,翻过肖宇梁就趴在他背上,接着血。弹过肩飞去,他想瞄准脑袋,但后坐力太大了。
肖宇梁简单为他理了伤,淌了一地,没忍住掉了那里的血,血腥味一直勾着他,不解渴喝不够似的来回舐,糙的面刮来刮去,激得他醒来打了好几个冷颤。
“……制约什么意思?”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,好像今天刚结束工作班,他没有过他,他也没有受伤。
“是一种神经毒素。”肖宇梁边边说。
“有什么用?”
“有很多用。”他用巴敲了敲他受伤的肩:”就像这一块肌肉,让你不再血,觉不到痛。”
他不是不能很好地控制信息素,他能准得控制到甚至哪块肌肉。
曾舜晞很迅速地认识到,他杀了很多人,也可以轻易地杀他,因为,对他来说杀人太简单了。但他还没有杀他,他这一秒还在呼,已经是个奇迹。
肖宇梁又开始他的,得很轻很轻,估计是想喝了,但他刚受了伤,怎么晃他那空的也产不。
窗外已经彻底天黑了,对面公寓楼的住开了声音很大的音响,五光十的灯光,开始丰富的夜生活,他们窗帘没拉,阳台门没关,就这样大大敞着,旖旎的音乐还有风飞来,但是没有光。
肖宇梁兴起:“要不要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