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他已经能想象到肖宇梁会说什么了:“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种正在你的宝贝儿。”
或者:“你贵的儿为最该灭绝的低贱人种生了孩,你孙上着低贱人种的血。”
他绝对不可能让肖宇梁知他有个孩,是他的,指不定会嘚瑟到什么程度去。他有最致命的把柄在他手上,绝不可能再将肋交去,这是保护他,也是保护孩。
换届选举在即,曾舜晞的父亲登上演讲台又把这番话原原本本搬上了电视。支持派的呼声很,曾舜晞父亲尝到甜变本加厉地演讲稿,以更激的语言抵制fork繁。
肖宇梁可能是在报复他的父亲,他把电视开着,电视里新闻频刚好在放他父亲的种族歧视言论,而曾舜晞就坐在他上摇摆他的,用他的为这个fork男人的鸡吧摩,止。
他父亲每说一句话肖宇梁就在他屁啪拍一巴掌,起肉浪,要他“快”,曾舜晞背对着电视机,腰背得直直的,不时向前向后,把自己提起来一,带离那鸡吧,又狠狠坐去,中一直在哼哼,呻个不停。
肖宇梁边看演讲边掐着曾舜晞屁肉,他有气无力的呻和他父亲铿锵有力的演讲混合在一起就很讽刺。曾舜晞说:“你什么时候?”肖宇梁回:“看你父亲什么时候演讲结束。”
曾舜晞顿时垮脸:“不行的,演讲50分钟,我已经了十几分钟了,你持得了那么久,我不行,我好痛。”
他之前从来不会说他好痛,痛也忍着,他垂丧气地不动了,就屁着鸡吧坐在他上,肖宇梁说:“我又没有使劲你了,叫你自己动一动,你也能把自己受伤?”
曾舜晞气他不能谅人:“都了。”
“真的?”肖宇梁把他放来,把他倒在床上,让他大大地举起两条分开,脑袋埋在他间,手指仔细翻查他的小泬,他今天在里面待了两次,第一次大开大合地压在墙上猛,第二次又了他让曾舜晞自己坐上来,他躺着拿骨上撞他,偷懒。
曾舜晞不敢偷懒,他动作一慢肖宇梁就在他屁上拍一掌提醒他快,加快速度,比旧社会监工的鞭挥得还勤快,曾舜晞拿自己的泬勤勤恳恳地酝酿,这东西杵在他就是不,过也该了,急得他想哭,让他很气。
肖宇梁很认真地扒看,曾舜晞曲起脖只看到他绒绒的脑袋,肖宇梁伸了,他浑抖动,“还真有。”肖宇梁了好一会儿,好像他的是消药似的。
“那就不你了。”肖宇梁大发慈悲,“但是还是要。”
他又把鸡吧去,到底动了几就释放了,鸡吧一伸一缩,一地涌,满整个生腔,他这么久不居然有这么多,完都用了好一会儿,但是完也没立刻拿来,曾舜晞等了好久抬看他,肖宇梁说:“住,拧上瓶盖。”
曾舜晞不解,他要这么喜在他不如鸡吧剁来给他后泬当瓶,肖宇梁说:“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,一滴也别来浪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