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看看,你自己低看看,他妈屁里夹着谁的鸡吧,这他妈还能是alpha装beta?连omega都看不来,睛抠了吃了。”
曾舜晞他怎么说,就当听不见。肖宇梁累了一会儿停一会儿,反正就是不,一会儿鸡吧停在他里,一会儿又开始,他鸡吧碾过的每一土地都成了他的土地,上的这个人也就是他的人,不能往外说“老正在你们说很的那个人”“老把他到了”真的让他憋屈的。
每次他曾舜晞都交代得很快,他的腹早就粘粘糊糊一团白浊,肖宇梁去亲他,胡乱亲一通,要他张嘴,他发现每次他信息素包裹他的时候他就反闭气,怕他窒息,自己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,真晕了。
肖宇梁着他的唆来唆去,上牙轻轻在面摩,刮蹭过苔,好想咬去,尝尝什么味,他上的每一块肉都想尝尝。为什么人的组织不可以再生,像虎一样,尾巴断了再长,最好像蚯蚓,哪里断了都可以长。
上面的嘴湿湿哒哒跟他交换唾,面那张嘴从来没有被喂饱过,一住就不停地往里,到底,整吞没,缠着它不让它去。而且他太夹他了,每次没由来地一风草动就突然紧张夹住他,又夹得很紧,肖宇梁每次都要提醒他放松,不然夹那么紧不是他先断,就是括约肌筋挛直接焊在里面,抱着他去医院取,他在新闻里看过。
“宝贝,学狗叫。”他突然咬着曾舜晞的耳朵说。
肖宇梁的目的很直白,他刚才怎么对他的,他就要怎么还回去,他得让他长记,次在外面事过过脑。别人无所谓,曾舜晞要再敢这样对他——他要让他次这么之前都要好好想想,会不会被他死,有机会他就千倍万倍的还给他。
曾舜晞从开始就带着一种羞耻的心理,这会儿真真切切地在被羞辱,羞愤的心直接冲上天灵盖,他想死,想带着他的男人一起死。肖宇梁没没脸,没羞没臊,要把他尽力维持的面剥光,辛苦伪装骗来的尊严剖开,肉拿鸡吧捣烂,神用语言蹂躏,他痛苦得想自杀,肖宇梁着他让他没法实现。
“快,”他往他上一,使劲撞去,“让我叫的时候不是很脆吗?”
他两只大手着把他两半分开,得更深:“快,有人来了。”
边说边又开始运动骨,让鸡吧来得浅得深,专注往他日,这个时候已经很多了,多到动一交合就是叽叽滋滋的声音。
“乖,你要是不叫我们就着去。”肖宇梁卡着他后颈的大手向上拽着他后脑勺的发向拉,曾舜晞被迫仰起,呼不畅。面声渐大,还好人都去了,外面没有人,肖宇梁动得越来越快,也就越来越,到曾舜晞间的呻溢,说梦话一般嗯嗯呃呃。
“我们去洗手台边,让每个来的人都参观一好不好?威风凛凛的曾少爷是怎么被到神智不清的。”
他被刺激得一激灵:“肖宇梁,你别说了!你敢我就让你死!”
“谁先死?谁先死?”肖宇梁每说一声就狠狠撞一,他的鸡吧在他呆了那么久早就摸到了怎么让他痛,怎么让他。肖宇梁抱着他后腰的手在他背上摸了两把,转到前面乳,鸡吧嵌在他抱着他站起来,曾舜晞小声哼哼“不要!”手臂突然收紧脑袋埋得更深,可能真的是想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