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eta本来婚姻就困难嘛,婚恋市场又饱和,家里都的不行,哪像你,O肯为beta生孩真少见,你们也付了不少努力吧?”
曾舜晞扯扯嘴角,是啊是啊应付过去,实际上他涨痛,但又不能现在喂。前同事从长椅那一端站起来,把孩递还给他:“他睛好大长得好像你,真可。”
肖宇梁跟alpha朋友从夜店鬼混来,转场去一家,朋友搂着刚勾搭上的极品omega女指着肖宇梁边说边大笑,“你还真信他是民工啊?化工厂的民工?那是他的信息素!没见过吧?”又转向肖宇梁大着,在他捶一拳,“不过肖狗脑确实好使,这都能编瞎话解释上的味……”
喝醉的人手是没轻没重,肖宇梁被他几拳捶得向后倾倒了几,讪讪地笑着,摸着,若无其事地接话,胡天海地地瞎扯。omega女本来是看他在一旁默默喝酒来找他的,被朋友截了糊,他也满不在乎。朋友倒是炫耀似的不停编排肖宇梁抬自己。
对于肖宇梁来说,她又不是cake,没什么好争的,omega多得是,但cake不多,尤其像曾舜晞那么味的。
想到这里,肖宇梁眯起睛,在腔转了一圈,后槽牙,像在回味刚刚吃过的晚饭上的火烧鸡,笑死,他本不知火烧鸡什么味儿。
酒吧有人在释放信息素,是有危险攻击的信息素,他觉到了,天生就比别人对信息素灵,空气中有千万之一都可以被知到,当即打开孔寻找信息素源,alpha发这种信号往往意味着某个omega要倒霉了。
有可能他不愿意,他要用的,有可能另一个alpha在跟他争,那么夜店的家就要遭到破坏。但他搅杯里冰块的手顿住了一,忽然知到一种非同寻常的,另一种味。是cake。
还是曾舜晞的cake。
那个人在捕cake,世界上真的有两个cake味一模一样辨别不来吗?概率太小了吧。不能假设对方不是曾舜晞,肖宇梁当即转过来环视全场溯源,他闭上睛,深一空气中的气味分,所有的味涌向他的鼻腔之中,唾就开始分,空咽了一大包,脑海中不可抑制浮现之前那些画面,声音也在播放,活生香。他是真的太久没了,心难耐。
酒吧后场暴起那一刻跑的跑逃的逃,曾舜晞是第一次见到两个alpha打架,不对,是enigma撕碎alpha,单方面地屠杀。那人在他释放信息素之前本来不放心上,形瘦没有他型大肌肉发达。但肖宇梁暴揍他不带犹豫,拳挥得跟铁锤一般,牙齿也用上了,本能地用牙齿野狗一样撕咬对方,他把他的手腕从手臂上撕扯来了,骨肉分离,满嘴是血叼着吐到一旁,他不是cake,又不好吃,嚼几手指骨都只是在锻炼腔肌肉。
——这就是完全失控,没有药控制的enigma。
接着他向完全傻掉的曾舜晞走过来,曾舜晞呆愣很久,肚打颤,在烈的信息素包围没法跑,肖宇梁的气息太密集了,度到上限,他除了呼肌全肌肉注了麻痹剂一样不能动弹,看着肖宇梁朝他越走越近,腥红的睛里看不到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