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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果断摇：“一定有的！”

其实凤老说错了一，无角的魂，不了天地轮回，却可以我之心。

我当年送给无角这个金的储袋，还开玩笑说让他往后遇着了心之人，就装去打包带走，可这袋装不了神仙，装不了我。

第五世到了尽，无角将我送到海天之际，吻着我归还了我的一魂一魄，我不断回想着他最后离开时的模样，神缱绻温柔，嘴唇张合着对我说了什么。

还有，一盏白的凤仙花灯……

五世劫，真正折磨的不是我，而是他。

无角仅存的重要记忆封他的心中，并且告知无角，他的记忆终究还是会被“凤陌”唤醒。

“对不起，凤老，后会……无期。”

“那里阳光灿烂，繁花锦簇，百鸟齐飞，还有一条上没有角的龙。”

踏仙门，重回朝凤阁，我又将无角装在金储袋中的东西，一一都拿了来：一笔，一把带血的剑，一套紫的袍。

“凤陌上仙，您的大劫已过，是时候该神界，接受神君之名了？”

我想哭，可悲伤到了极致，竟一滴泪都不。

因为我始终一心向往着人间，便向天帝和佛祖请示，自愿永世除去仙籍，再也不会踏足天界。

只是简单的三个字――我你。

我离开凤族太久，一任的朝凤阁之主，我知凤老的心中早已定好了。

我现在大概猜到了他的话。

凤老疑惑：“什么样的地方？”

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，自此之后，六界中再无“凤陌上仙”，只有全心全意着无角的“鸵二”，他的二。

凤老摇：“六界之大，上至神界九重天，至鬼界十八层地狱，一条断角残魂的龙，上不容天，不地，只此孤寂漫长的一生，是不了轮回的。他最终只能是形神俱灭，消散于天地。”

闻言，凤老好一会儿没声，之后又深深叹息：“那种地方，大概不会再有了。”

“那无角它……能轮回吗？”

“不了，我想去另外一地方。”

我淡淡“哦”了一声。

凤老长叹一声，历经多次雷劫，活了几千年的龙，也该走向衰亡了。更何况，无角如今没了我的仙魂和仙魄固魂，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。

不论甜蜜还是痛苦，不论好与不好，也不论是一朵凤仙花，幼时写字难看的教书先生，不受的七皇，自欺欺人的忘士，还是难以化形的笨鸵鸟，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够了，这世上，谁也不能取代你与我相伴时的喜。

人之间互相说给对方听，父母对儿女说，亲人与朋友间的关怀与问候，还有很多人对他人的欣赏与恩。

我你，哪怕五世之苦，哪怕诸神不允众仙不许！

凤老恋恋不舍：“您才刚回来，却又要……”

我摸着脖上所的黑亮珠，它是我和无角之间的定信，本质上也是无角的魂珠。

【102】

我问凤老，无角去了哪里？之后又会怎么样？

我你，不只是你的容貌，不只是你上的优，也不只是着你对我的好。

如今，他在袋最深一层里装的每一样东西，哪个又不是“我”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