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默有悲哀。

半期考的考试安排，严格照考标准走。

电量就在那，能蹭一是一。

“哥……”

第二天的上午就是考试的当天。

*

“唉。”

祝岚行特意早来了学校一些，也发消息让鹿照远早来一些。

三视线一齐看着他。

“况不是很明显吗？”舒云飞慢悠悠说。

“没啊。”

“谈恋哪有足球和游戏好玩。”向晨不屑一顾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祝岚行总觉得今天的鹿照远有不对劲，短短一两分钟，视线就朝他这里瞥了三五次，一副有什么话想和他说的样。

“他对我的好，就是在我成长的七年中，只给我一个呆在铁窗后的父亲？这真的很好吗？”

才站起来，啃面包的向晨就说：

祝岚行在考完语文的时候，电量从75%掉到39%，这一电量让他胆战心惊，一个中午都没敢离开鹿照远半步，就连鹿照远中途去房打，都找了个借一同跟去。

“没事，只是在想这回你的考试成绩。”

“太不公平了！”向晨气死了，“我觉得祝岚行就是呆在亮哥旁的奸逆，想要把我们都给踢走，明明我们和亮哥认识得更久关系更铁――”

但当祝岚行开问他的时候，鹿照远又立刻摇反驳。

厨房里的汽像是全聚集在他的脸上，湿漉漉，沉甸甸。

“……”舒云飞，“我问你一个事，你要如实回答我。”

被对方这么一说，祝岚行也没心思深究了。

“什么正义法治理德我们都不说了，就说对我好这一……”

“等等，就顺路的事――”他又叫了一句，但没人理会，只好转向舒云飞，“我没说错啊！几步外的事，又不麻烦，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去，我还等着亮哥帮我讲两题呢！”

“追过人吗？”

“你从小到大收到过书吗？”

“反正祝岚行要去，亮哥你的杯给他，让他一起带回来呗。哎对了，也帮我打一杯！”

第一天上午语文，午数学。

“……”

小默嘴唇动了动。

“啥事。”

“你想要喝，没手不能自己装吗？”鹿照远没好气说一句，勾着祝岚行的肩，走了。

“明显亮哥宁愿跟祝岚行一起去打，也懒得给你讲题目。”

他们来到的时候，班级门刚开，教室里空的，正是聊天的好机会。

向晨有蒙：“你们都看着我什么？”

“明显什么？”

“你是不是傻啊。”

“我们的靠山是因为谁倒的？你还觉得祝岚行很好？”

他眉微皱，望着手链上75%的电量忧心忡忡，万一真的不行――车到山前必有路，到时再看吧！

捷嘲讽似地笑了笑，“你忘记了小时候爸爸不再忙，每周末都要一天时间，带你去游乐园玩；你忘记了家里成山似海，爸爸和你一起拼来的汽车和飞机；你忘记了从幼儿园开始，你上的就是贵族学校，从小学开始，爸爸就想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……是，你小学的读书问题是祝岚行给你解决的，那是因为什么？因为哥哥没本事，帮不了你；因为哥哥背后的山倒了，因为你背后的山也倒了！”
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