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累你了。”祝岚行有歉意,如果不是要来找他,鹿照远也不会旷课,更不至于被罚站写检讨。
鹿照远才不在意被不被老师骂。
而你,是上帝赐予我的光明。
“检讨而已,怎么深刻怎么写,怎么反省怎么写。”鹿照远指迷津,“你写的越肉麻越痛哭涕,老师越看越容易让你过关。”
当着教导主任的面,王勇男冷着一张脸,直接罚了祝岚行和鹿照远罚站。罚站的位置就在教室的窗外,站着也不能再拉一课程!
但我们还是赶快回学校吧,我怕老师会把我们两个一起打了。”
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多了。
祝岚行和鹿照远坐在窗大敞的教室,听任冬季的夜风呼呼地,说实话,有儿冷。
“要是在意这个,我会去找你吗?既然去找你了,我会在意这个吗?你再多客气两句,我们间的都要被客气没了。”
一整层楼的教室,除了他们这一间,都熄了灯。
今天王勇男可能面真的有挂不住,一反之前好好先生的模样,态度极为严厉地让鹿照远和鹿照远写上千字检讨,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拿到办公室,给他过目了之后,才可以回家。
“我没觉得有什么要反省的地方。”
窦兴学斜着,一语破关键:“上厕所要背书包吗?”
罚站了不过开胃菜,等到放学,他们还得留来写王勇男布置的检讨书。
祝岚行收拾的手慢了一些。
王勇男:“……”
王勇男旁还跟着很久没有巡视到二年段的教导主任,窦兴学。
鹿照远忙中投给祝岚行一个疑惑的神。
“算我错了。”祝岚行从善如,又勉写了两笔,还是停了来。
祝岚行脆放了笔。
这时已经接近第二节课课了,他们本来想趁着课时间,悄无声息地混班级,可惜计划再好,变化更快,他们才溜上教学楼,就迎面撞上了王勇男。
鹿照远漫不经心,一只手托着腮,另一只手奋笔疾书。
结果没什么好说的。
他想了片刻,以玩笑的吻告诉鹿照远:“这条链,是天使的馈赠。”
祝岚行对着坐在对面的人,笑了笑。
“这链有什么特殊义吗?”鹿照远不免问,他觉得以祝岚行的价,会串着这么个看着很普通的银链在手上,八成是有故事的。
他的目光追逐着祝岚行,祝岚行一伸手,袖就卷起来,串在手上的银链在衣服间若隐若现,鹿照远尖发现了:“链拿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收好了东西,时间已经到了午三多。
“怎么,写不去?”
当鹿照远让他能够有选择的说话的时候,他反而更容易说些心里话了:“要不是你来了,事可能还没这么快结束,到时候也不知还会
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鹿照远:老师我真是信错你了!
“有时候你客气得很没有理。”
王勇男其时正在向教导主任解释:“班上有两个位置空着,不是学生没来上课,上午我就问过鹿照远了,祝岚行有来,就是早读课迟到了,现在应该是去上厕所了……”
两人没敢在耽搁,打了个车就匆匆赶到学校。
祝岚行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