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羞得用被把脸一蒙,任小凤千呼万唤,不肯回眸。好一个:花灯万炬照长宵,宝香车过市桥。月如银人似玉,风梦到南朝。
小凤早就猛发,不能自禁。将那玉兰衣裳三五除二脱了个净,但见玉横陈,而不腻,纤而不弱,正是瘦相宜。又朝着那雪白小腹向看去,见那儿似括白绉,两肉翼间犹叠红绡,渐洳及谷。举如束素,香气人。玉兰则故意许多态,宛若少女初破黄花一般,半遮半掩,羞羞答答。小凤火上燃大宅,跃跃乎如履危。龙阳起,如早苗得雨。衣服还未除尽,就见那玉半首于儿外。
玉兰亦起双手除去小凤儿,则玉全见,如红玉,六寸来长,十分诱人。玉兰笑嘻嘻舒手捉之,正当花。
喜房,玉兰还未坐定,青桃便递来一支玉如意。小凤以那玉如意挑起玉兰纱,只见小粉面,嘴角带笑,秀神清,笑时瓠犀微,更添一份媚。颜如桃花,着红衣,翠耳坠。其光彩共动人,绰约如神仙。青桃识趣退,玉兰才滴滴喊一声:“小凤。”便站起来,把一对儿藕臂搭在她肩。小凤早就心猿意,喜滋滋答:“娘怎么不叫夫君?”玉兰也打趣她:“从前一一个小,现在怎么这样没规没矩?”小凤故意板着脸:“如今我俩已经是正经拜过天地,月老在上看着哩。这姻缘红线一牵住了,你我就是平起平坐,举案齐眉的夫妻俩了。哪里什么小戏?还不快快叫一声夫君听听?”玉兰乖觉,趴在她怀中喊:“夫君。”
屋早就设七宝床,桃簟,珊瑚枕,绣鸳被。床前脚炉安鼎,一应俱全。小凤又把玉兰抱起放到那床笫之上。正是:云母屏风画彩云,织锦缕带结罗裙。微去就如相问,一丹心倾向君。
三年后,玉兰诞一女,正巧芳姨母这年因病去世,为悼念姨母,也为恩姨母说媒之恩,小凤替这女儿取名为“谢芳”。小凤于八十长寿龄安然去世,玉兰则于八十五岁深秋于厅堂前,儿孙环绕中安然睡去。
易忙完了拜堂事宜,只听得那司仪喊:“新郎新娘房。”小凤一把抱起玉兰,喜喜往那喜房去也。
小凤以腰推送之,一而全没。玉兰回腕持小凤颈,以鼻颊,呼阵阵。小凤复从而抱之,两箍束如一。小凤叫她动,龙次次于花底。猛墩三四百墩,研了几百研,了几百,玉兰快难当,哭:“不好了!”小凤知是又来了,不紧不慢又故意深深了一回,猛地把玉,唧的一声,只见这一番,那花猛地一松,只见一清泉,湿半个绣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