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嬉闹着褪去衣裳,玉兰态丰腴,一双臂膀,两条长都跟羊脂白玉一般细腻丰,手腕上那个翡翠镯在这雪白的肌肤映衬更加璀璨。玉兰笑嘻嘻贴着小凤,手儿玩她前两团乳饼,时不时以兰香小挑逗,叫那小凤好生难过,红着脸呜呜低哼。玉兰从未见过她这幅有趣的模样,更是吃那两小小红梅吃得十分忘我,小凤不忿,抱着她一同那汤池之中,又将她推倒在边上,把手往她那阴一摸,在手恰似一个才笼的馒,,鼓蓬蓬十分可。小凤阳早已,认准小阴,用力直。
玉兰儿中早已淫泛滥,实则并不困难, 却仍然觉得像是遭蝎蛰了一般,疼得“诶唷”一声。您倒是为何?原来这小小花虽说常与小凤那大阳厮混,却还未被撑大,一时间彼大我小,你我,冲撞起来惹得她痛了。况且她是个生惯养的大小,肉又细,小凤发狠地一撞便惹一片红印来。玉兰晓得她最受不了自己叫她“靖哥哥”,便故意乖顺趴在池边,把那一抹雪白丰翘起,一双玉臂枕着脑袋,泪汪汪回过去:“靖哥哥好狠的心。”小凤被她一说,都酥了半边,动作温柔了些,手住她乳房着助她放松一些:“谁让你方
行至姨母房,先由一个小丫去通报,继而小凤跟在玉兰后走了去。屋中装潢十分简朴,却是清新雅致,一派世外仙人的作风。屋正中椅上坐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,看得她年轻时候应当也有一副好容颜。那妇人形匀称,着一袭朴素雅致墨绿衣裳,衣着不俗,但不张扬。面容清秀,两眉挑,垂微闭。年过半百,仍是墨发如乌,梳得整整齐齐,发髻上缀着几朵鲜花,毫无老佳人装俏之俗,反倒是更添一分淡雅。
花木蔚然。山庄有数间雅致的建筑,坐拥一片碧绿的草坪和清澈的池塘。小凤扶玉兰车,便有几个打扮清丽的小丫迎了上来:“见过大姑娘,请随我们来罢。”又过来几个壮婆从车上拿行李跟在二人后。行至院,可见那院中池塘上覆盖着莲叶,零散地缀着几片莲花,簇拥着一群金鱼。沿着小径向前走,又是一排修剪整齐的桃树、梨树、苹果树等果树,枝繁叶茂。花香扑鼻,各鲜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宛如彩斑斓的画卷一般。
姨母所言果然不假,这四周绿树成荫,踏山庄南门,倒是迎面凉风,毫无夏日燥。小凤看四无人,手上也多少不规矩起来,搂着玉兰笑:“我看留在这里倒是好,夏日都不消奉冰了。”玉兰忸怩一番,还是任由她搂着,打趣:“把你在这留。以后这就是我的行了,你便是那行妃,待我到了此,就随时准备好沐浴更衣伺候着。”小凤笑:“你倒是想的。”
姨母看二人一副你谦我让的模样,打趣:“小凤若真是个男儿,倒是得起你。”羞得玉兰语如痴,与姨母二人又叙话良久,直到姨母告乏,才堪堪丢开。临去客房歇息之前,姨母不忘交代:“我们山庄前些日掘了一泉汤池。兰儿,你一路上奔波辛苦了,若是想试试,只去就是。”玉兰:“这炎夏洗温泉汤池,只恐太。”姨母呵呵笑:“非也。这汤池在我山庄南门上,那绿树成荫,不但不,反倒是凉无比,宛如在秋天一般了。那汤池倒是刚刚好。”玉兰听言,心里已动,忙谢过姨母,带着小凤收拾一番行李就去往那汤池过。
玉兰亲迎上去行礼:“见过姨母。”姨母笑着搂着她:“诶唷,三年不见,怎么都找到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了?”原来这姨母将小凤错认为男,以为是玉兰的夫婿了。小凤倒是无所否认,只在心中暗喜,倒是玉兰羞:“姨母,这是小凤,我家中梨园里的台。爹爹不放心我一人门,也不放心娘送我,小凤擅长扮男装,又有一好武功,便让她来送我哩。”姨母笑:“呀,还真是跟个戏里走来的人一般。”小凤忙拱手:“小凤见过姨母。”玉兰忙上前将她扶起:“不妨事,姨母素来宽和,不拘泥虚礼。”
玉兰:“我没有姨夫。姨母她一生未嫁,这山庄乃是她一人打理起来的。墨翠山庄是姨母的一闲居,在别地,姨母也有屋宅,只是我们不常拜访。”小凤听闻,不由得咋。
小凤小声:“不知姨夫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