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起整理一番,这才又游林一番,徐徐归家去也。自此之后,果真在人前小凤与玉兰十分收敛,不敢放浪,桑济生不知二人已经互相通,只当是小凤听话了,也是放心来。
小凤将她那裙掀起,扯去亵,自家脱得赤条条,那麈柄,满一握,长有六寸多。玉后藏着的那阴却是淫潺潺,不觉湿了大。不知是往日小凤从未关注过这话儿,还是与玉兰多有愉,它知自己有用,只觉得这话儿长得比之前还要大。小凤探手一摸那玉兰儿里也是濡湿一片,烘烘的十分可。
小凤撑伞搂着玉兰静静屹立,真个是一对金童玉女。玉兰笑:“你平日家穿常服的模样,倒是也和戏台上无二。”小凤自傲:“那是自然,整个京城,除我以外无人可演李靖之俊,罗成之俏,也没男武生能把武技打得如此好看。”玉兰笑着用胳膊戳她:“呸,该打!”说罢便抬手作势要打脸,小凤一把抓住,放在唇边嚼着她手指,只觉如葱,放在中阵阵脂香。调笑:“不自量力。”玉兰踢她一,笑嘻嘻:“你倒是抓着我再说。”小凤被她逗,笑着迎上去:“若是被我抓着,有你好看的。”
别,给小赔不是。”捧着她粉脸又吻她朱唇粉颈,把个玉兰逗得咯咯直笑,才饶过她。待到玉兰打扮一番,终于动去桃林,其中繁琐,不再话。
二人你追我赶,不知不觉来到一幽深山径。小径的尽,是一座小巧玲珑的亭,亭四周是夭夭的桃花,映照着微风轻拂时的轻盈。小凤一把把玉兰捉住搂在怀里,玉兰笑嘻嘻还想跑,小凤逗她:“你莫乱跑,这林的深了,只恐有老虎豹。你个粉娃,生得细肉,又胖嘟嘟的,怕是老虎吃。”玉兰吓得小脸煞白,连忙搂住她脖:“靖哥哥,我不跑了。”小凤笑着把手探女衣裳,着那一片玉温香:“哼哼,被我捉住,你要如何?”玉兰粉脸凝重,憨一片:“你说此有老虎,怎好那事?”
那犹合,少经风雨,小凤便把津唾涂抹,轻轻一耸。那玉兰便是一闪,又是一耸,方寸余,及至一半,不觉啼婉转,若不能禁。然小凤兴念正狂,只得长驱直人,款款送,数百之外,方有阴津。于是纤手紧搂,朱唇屡接,但觉遍腻,骨肌香。
只看玉兰浑一颤,竟从那阴一清来。好一阵才止住,颤巍巍,靠在小凤怀中动弹不得。小凤好笑:“小淫娃,怎么了?”玉兰红了脸:“靖哥哥神勇,将我斩于。”小凤暗叫一声小妖,又一气,至千余,那玉兰双眸紧闭,四肢酥,小凤亦觉浑通畅,一如注矣。
玉兰故意滴滴:“靖哥哥,涨得慌。且歇一刻儿。”小凤本来所演的角儿里最喜李靖,又觉得自己一好武功,一张好面,与李靖无二。别个叫她靖哥哥,她只觉得是打趣,却是玉兰如此称呼,真是酥人一傲骨,叫她淫兴更胜,哪里肯停!弯腰与她亲嘴儿:“涨着才舒服哩。”故意伸手去她小腹,少女小腹绵,一去仿佛都可以摸见那玉所到何。玉兰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,晕目眩,忙告饶:“饶了玉兰罢!”小凤察觉她先前装乖,更不肯放,吻住她香唇,又探手去她花:“待靖哥哥碎你这花心,你才知错。”那玉兰熬不过,声呼,一肉扭得蛇一般,十分浪。峨眉疑黛,杏颊红霞,白肉琳琅。亭亭秀质,一种窈窕堪怜,面似幽梅挹雪,而神俱淫;加垂柳霏烟,而韵姿宕,若不在瑶池谪,必然是蓬岛飞来。
小凤掌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:“逗你玩哩!这桃林甚浅,什么老虎会藏在这?”玉兰才恍然大悟受骗,嗔着粉拳相向,小凤却觉得不痛不,把她搂定,令其背对着自己跪在亭靠栏上,玉兰依言照。
那桃林花木繁盛,丝丝雨拂过,缕缕清香漫溢。桃树枝叶茂密,婀娜多姿的桃花随风摇曳,犹如粉的云彩在林间飞舞,花轻轻飘落,如雪如霞,铺满了整个地面。小溪穿林而过,清澈见底,微波漾,声潺潺,令人心旷神怡。林中有一些奇石,有的石刻画着各种形态的动和植,有的则形似山川河,别有一番风韵。远的山峰耸云,苍翠滴,令人心醉神迷。有诗云:千年古寺倚江滨,几度桃源问路津。只有青山相对在,依然长伴白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