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沉片刻,竟抚掌大笑起来:“好!果然是个奇女也。若换了别的女,为了一件珠宝,一锭金,便早就巴巴儿地爬上本王的床笫了。本王素闻神威镖局风俗剽悍,不料竟有你这样个守规矩的女。那本王三日之后,自当提聘礼上门,决不言。”说罢,转搂着那赤的女又回到船上,甚至一句多余的话儿也没留,竟就这样走了。只剩玉兰全然无了游玩的心思,又惊又怕,连忙替青桃简单包扎一番就回了家向爹爹说明此事。
那公笑呵呵地从船舱里钻了来,毫不避讳地上玉兰小船,笑眯眯:“ 石径烟染绿荫凉,柳拖帘影透疏香。去时燕怜王谢,今日桃花赚阮郎。半枕梦魂迷蚨蝶,一幽恨避鸳鸯。雨丝飘东风,依旧青山送夕阳。”聂玉兰纵然温婉,却也禁不住目横扫,冷哼:“诗句甚好,只是窦大开,实在不像是公这等份的人的风。你我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公自重。”粉果伸手想拉开玉兰,却被那公伸手一打,“诶唷”一声扑倒在船上。青桃气急:“可给了你狗胆儿!你可知我们神威镖局的名号?光天化日,就敢调戏我们小!回去秉明了老爷,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那公冷笑:“神威镖局名气不小,本王也不是孤陋寡闻之人,怎会不知?只是你家这小生得花容月貌,本王有意想与其对谈诗文,你一个丫,什么手!”说罢便抬手要打。青桃材原比其他小丫大,也跟着镖局里的弟兄们学过几招,对付一般的小贼够了,却不料刚过三招,就被这男一扇打在脸上,生生拉一血痕!
知后事如何,且听回分解!
玉兰连忙跪行礼:“民女不知是太到此游玩,方才小小婢女多有冲撞,还求太宽宏大量,莫要继续叫小女为难才是。”太哈哈大笑,这时从船舱走来个妖妖娆娆的袅娜女,更叫人诧异的是,她上竟然未着寸缕!玉兰一时间目瞪呆,面红如血,一个字儿也说不了。太笑:“为难不至于,只是本王素来就人,如今得见小,更是惊为天人。想男女鱼交,行周公之礼乃是阴阳调和的天职,不知小意如何?”玉兰不知这世上竟还有人能将登徒耍氓说得如此一派正经,有怒在心底,却不敢妄言。只好冷冷:“民女若要行天职,也一定要明媒正娶,绝不行男女苟且,败坏我镖局名声。”
湖之中。急得玉兰忙去搀扶,又是百般羞怯,都不敢抬起,只好垂着脸微微行礼:“妾见过公。不知公缘何截停我一小女的船?”
玉兰看得心惊肉,这人自称“本王”,想来最次也是个王爷一类,难怪如此嚣张跋扈。自己只有两个丫鬟相随,断然不可与之刚。玉兰只好勉挤个笑:“公何苦殴打妾的婢!只是妾乃好人家的女儿,怎好与个男人如此亲密?”男人眯了眯,上前又凑近了一步,将一块金符凑近在玉兰鼻尖前。虽只是一晃,玉兰却看得清清楚楚,那金符上写的乃是“皇太”三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