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语文老师这么误人弟?”林朝白把梳上自己的发扯来,垃圾桶还有些距离,但她懒得床再绕床一周,脆跪床上,伸长着手去够着垃圾桶。
她挥着手里的巾,尽可能的让自己刚洗的发少一些被污染的可能。
“怎么就够了?我还没有开始发挥呢。”他伸手在她要上揩了把油。
这儿没网络没信号,手机就是块板砖。林朝白和姜修躺在被窝里,她枕着他的手臂开始无聊的数羊,没察觉到姿势的亲昵,她嫌酸,将两条全搭在他上:“姜修,你唱歌好听吗?”
“因为我语文老师教我一个成语叫作到为止,就像现在我既是乐于助人又是到为止的帮助。”姜修最有的就是这种胡扯的本事。
姜修思索了片刻,以超纲定论:“没。”
“这不叫温柔贴吗?”姜修把她从地上扯起来,她上果然冰冰凉凉。
的劣质品,姜修拆了两包全是这样,林朝白嫌弃也没有用。刚洗完的发用筋扎着,珠落了衣领里。
“又尖又。”林朝白补充:“又译为又奸又猾,老奸巨猾的奸,老奸巨猾的猾。”
他叹气,往躺了些,侧伸手圈住林朝白:“让我唱两句怎么了?我从小就有那种音乐梦想,我小学音乐老师还夸我很有音乐细胞。”
这么回答自然要来两句,五秒钟后,他真的就来了两句,然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林朝白板着张脸:“你语文老师有没有教你什么叫角抹油?”
他不恼,伸手了她的鼻:“这是成语吗?”
这个姿势显她的后背弧度,看的姜修,他伸脚替她将垃圾桶往床边踢了踢。
“恐吓?”姜修被气的不轻:“我再来两句,我还不信了。”
姜修后去洗澡,来看见她脖里围着巾蹲在空调风发,摆着没有网络信号的手机。他的睡衣穿在她上大了不止一,脚和袖都挽起来了一截,已经收缩到最里面的腰绳结还是有些大。从行李箱找了件他用来打底的短袖给她:“换这个吧。”
因为他姿势变了,林朝白跟着挪了挪,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:“你当时听差了吧,是细胞还是细菌
林朝白没直说,想着给他留面:“够了够了。”
“还不错。”姜修自我评价。
林朝白伸手继续捂住他的嘴巴,不给他刺激自己耳朵的机会。姜修努了努嘴,表示放弃了。林朝白再三确认后才撒手。
“我问心无愧不知你为什么要唱歌恐吓我”林朝白扭用无比真挚的目光看着他。
怕她冷,姜修把自己的卫衣给她穿上,发在空调着的很快,他拿了把梳帮她梳。林朝白吃痛的嘶了两声,从他手里拿过行凶的梳:“你以后只能养儿,养闺女发都给你薅秃了。”
林朝白一愣:“都帮我踢垃圾桶了你怎么不帮我扔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