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宁比他更慌张，急忙扔了一个治愈术，及时制止了血惨案，这种事的技巧太，就算书面知识学得再多，没有实践经历也还是会悲剧。不过好在就算经历了惨案，那个咒语依然执着地生效，疼痛一都没打断它，反而让西瑟尔有种虚脱一般的渴望。

说着他想要站起来，可惜他爬了半天，因为意志力这东西一旦松懈，就像大坝决堤，本堵不住，他在地上扭动半晌，结果仅仅是变成了趴在狄宁的上，离他站起来的目标……更远了。

他扯着狄宁的发，看到这条人鱼的表比他还无辜，哆哆嗦嗦仿佛他才是受害者，可是他连嘴唇上沾的血都没呢！

“光明神啊，我为什么来找你？”西瑟尔被这咒语快要折磨得神志不清了，他嘀咕着说，“我肯定……是脑让咒语打坏了，我……我还是找个能解决的人吧……”

“西瑟尔……”狄宁咬着嘴唇，人鱼的牙齿也比人类的尖多了，他把牙来的动作，让他看上去多了危险的气息。

雅蓝摇：“你真的把我当成治安官或者法官了吗？世俗法律对证有规定，但是我是一个祭司，不是专业办案的，我们面对的危险敌人，也不是那种需要先审问再判刑的！难你还要给一名湮灭教徒自我陈述时间，等他说完，再阻止他杀人放火？”

……

埃特伽耶说：“不，我只是说，留着这个像，难不会帮助我们发现更多线索吗？”

狄宁着气，跪在西瑟尔边，双手举在半空，哆哆嗦嗦一副不敢手的样，不知的还以为他才是中咒语的那个。

“可是已经拆了。”雅蓝为难地说。

凯文和雅蓝肢解完那个像，就地分赃，埃特伽耶甚至忍不住提醒他们：

或许是血激发了人鱼的本能，也或许是西瑟尔这种姿态影响了他，大概……就算是人类，看到一直喜的对象衣衫不整躺在自己房间地毯上，要求解决这种事……都会被激发天里的某种东西。

“这东西不算证吗？不需要保护？”

“你……你不是要杀人吧……”西瑟尔呜咽着，带着一种赴死的心闭上睛。

“喂！”西瑟尔一哆嗦，“你……你不是要……我可没说让你……”

“疼疼疼！”西瑟尔哀叫一声，扯着狄宁的发，里一涌来。

师？西瑟尔想，哪天要是需要治疗不举，找老师绝对可靠，解术？那不如直接去光明神神像前祈祷来的靠谱！

咒语以及及时的治愈术很快抹掉疼痛带来的记忆，西瑟尔咬牙切齿，一把抱住狄宁，开始耍赖：“你……今天，必须把这事解决了！”

埃特伽耶看着他委屈的表

狄宁犹豫了一，抓着西瑟尔让他翻了个躺在地毯上，然后扯掉他的――

人鱼尖利的指甲直接扯烂了那些工良的长袍，祭司袍上的防御法阵可以抵御外力，然而主人自己撕它防不住，使用变形术变化的人合并成一条修长健的蓝鱼尾，啪啪地打在地面上，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是有多么的亢奋，那些糙腻的鳞片贴在西瑟尔大最的肤上，他打了个哆嗦，想躲，狄宁低，一咬住他的咽。

他说了一半，憋了回去，因为某条鱼该死的尖牙划到了他的某次级要害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