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要怎么办才好。”
Omega垂在侧的手顺着遥清的后腰上移,一路游曳,同时轻衔住Alpha致的耳垂,最后的话语几乎成了气音。
遥清在约定的时间准时推开了客房的门,室仅有昏黄的灯作为微弱的光源,将影拉成扭曲的庞然大。
他们合该一直这么纠缠去。
这时间,足够对方解决那些不长的人,也足够她调查有关于对方的一星半过去。
就像聿白从来不是纯白温顺的绵羊,遥清也不是纯良无害的猫崽,她无所谓自己与他同化,实际在她当年选择推开那扇门,及至后来接受Omega的邀请,欣然放任背德关系的延续时,她早已扯不断和对方的关联。
聿白扬起温和的笑意,任由遥清拉过他的手,用力一带,他整个人便被拥了Alpha的怀中。
在今日的重并不在他们,除却最开始的瞩目后,也仅剩极个别不怀好意的人。
遥清神恹恹,同样对意料之中的发展到无趣,她在离开前被聿白告知,二十分钟后可以去楼上客房找他。
而后来无意间撞破对方的秘密,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,一直束缚着聿白的无形锁链被解开,他对遥清展了从不在人前表现的恶意。
哪一个都是他。
遥清搁酒杯,暗中放松着几乎僵的面表,她同聿白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神,在晚会开场半小时后分开,只前往边侧的小阳台透气。
落在颈窝的脑袋微侧,一个小弧度的嗅闻动作,而后是温的唇贴到颈侧的。
聿白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,从到脚穿整齐,连发丝都不带一丝凌乱。
自那以后,对方的一举一动放到遥清里,都成了无比贴合的两种形态。
黑泥粘稠,诱人堕落。
“来晚了,正好错过关键的一场好戏。”
遥清曾对聿白世家贵族这深信不疑,礼仪规范纵然可以通过短期度的训练过关,但个人谈吐与辱不惊的淡雅气质却不是一朝一夕可形成。
遥清并不常席这样的场合,充斥着成年人的虚与委蛇,觥筹交错间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目的用完的话术包装,以达成利益之上的各类交易。
聿白短暂地虚起双,但还是放纵遥清此时的举止,落在颈侧的呼微,他听见遥清闷声响起的话语,“后调散得快闻不到了。”
遥清通过彼此紧密贴合的,受到对方膛微震,他短促地笑了一声,而后她听见聿白挤一个明知故问的音节。
“来玩什么惩罚游戏好呢。”
而他脚边,随着淌而的暗,郁的血腥气逐渐在室扩散。
自然,一个Alpha在公共场合离开熟识的Omega侧,留其孤一人,这让许多暗的人捺不住自己的蠢蠢动,确保遥清短时间不会回来后,堂而皇之地靠近落单的Omega。
遥清变得愈发好奇,是什么让聿白成了如今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