聿白很享受这样的,不那么过火,完全依着他的节奏行。只要不违背本愿,遥清偶尔的一些小病也会被允许,他后仰的脖颈勾画完的弧度,被遥清带了几分狠意的虎牙刮过,落在一簇簇暧昧的红痕,那痕迹映着眸间的,在尾坠落大片的绯红,分外勾人。
“果然是个好孩。”
遥清却是不敢真得顺意去的,起码现在还不可以。
他凝望着对方脖颈若隐若现的那块,撩开她汗湿的乌发,低轻轻舐而过。
仰躺的姿势令他大敞着双,撑开到极致,更方便了遥清。
她轻着稍稍退来些许,聿白被磨得艳红的甬一阵收缩,大量淫跟随着肉棒的撤离一并涌。
作,不再试图挑战聿白的底线,自然也放弃了破开他生腔将他彻底标记的打算。
聿白不在意间的一片狼藉,一连串闷笑后,他隐藏起绪,撑着后绵的,面对面地拥住了遥清。
遥清一开始就知自己在聿白中的地位,一条听话供他取乐的狗崽,比普通趣玩稍微好用些的真人玩偶,以及那个男人的替代品。
同时也为自己遵从了刚才本能知到的危机,在关键时刻选择撤离而庆幸。
聿白他,本就是个疯。
在即将整离开后,遥清又借力狠狠契,那些不及彻底淌而的透明便在快速地摩中化作白沫,粘得两人交合一片泥泞。
遥清吞咽着,顺势亲吻去时故意发咕啾的声,混合交织着彼此的轻。
然而饶是如此,他仍然显得游刃有余,掌握主导着这场事,甚至还会在遥清慢来时用环在她腰侧的双轻蹭,脚后跟过对方后腰,勾着人让彼此贴合得愈发紧密。
聿白短暂地哈了声,询问遥清。
只有听话,才有机会骗过前人,实现她最终的目的。
“等抱我去床上。”
遥清听他发意味不明的邀请,“乖孩,今天就奖励你在我里面好不好。”
聿白制止了遥清继续向,让其就着目前相连的姿势换地方,行走时用湿的甬夹紧了的东西,防止它外,又故意在遥清耳畔动地息,明显觉到对方掐握在他腰侧的手指用了力。
遥清迫着自己冷静来,放松,尽力不表现得僵。
她冲撞的动作一顿,在湿里停驻了不到片刻,最终还是不带犹豫地撤,而后关大开,浊的白尽数落在Omega间,衬着其因动而泛红的肤愈发靡艳。
遥清垂,低在其肩膀上落细碎的咬痕迹。
聿白素来阴晴不定,相当随心所,心好的时候逗狗崽玩玩,好比现在,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遥清。
“你生气了吗?”
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,聿白伸手环过遥清,将她拉到近前,的呼随之落到的耳廓边缘。
所以她从来拒绝聿白引诱意味烈的亲吻,守着不越雷池半步,偶尔兵行险招似的刺探,都会被聿白好似不轻易的话语遏制,乖乖退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