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青年也不懂戏曲,仇亦这一忽悠还真把他给忽悠瘸了,当即便尖叫着推开了仇亦,奔向了自己的跑车,窜天猴似的冲了驾驶位,准备赶紧开车溜之大吉。
“你跑什么啊,不怕我生气了诅咒你?”仇亦笑嘻嘻。
青年:“……”
卓正清紧张起来:“这位先生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啊……哪里有人啊……”
合着这是个大龄熊孩啊。
仇亦的那白在远光灯的映照显得诡谲了起来。
青年要哭了:“大哥你放过我吧!我上有老有小,家里还有条哈士奇嗷嗷待哺,放过一条生路吧,我哥就献祭给你了!”
“你们真的看不到他吗?”青年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右肩。
他觉得有些无趣,也不想继续再折腾段应许的倒霉堂弟了,便非常敷衍地随:“呀,说起来,数和大的阳气重的,我最讨厌这两样东西了。”
“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,那军阀是个好男的,在宅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,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,跟着大队一起南,戏被留在了宅里,为了等军阀回来,他日日唱戏。”
仇亦惊讶:“你不是说你是段应许的未婚夫吗?”
仇亦弯了弯嘴角:“别叫得这么大声啊,这么晚了,打扰别人休息。”
青年噎:“我说着好玩儿的。”
仇亦:“……”
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什么的门卫合地沉了脸,语气沉重:“其实……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。”
青年紧张地连续吞咽了好几结。
着肩膀的青年只觉右肩像是被秤砣压住了似的,重得他险些趔趄。
“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,没多久便死了,噩耗传到戏这边,他痛哭了一宿,一夜白,从此之后,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……”
毕竟外貌条件摆在那里,他的长相偏锐利,攻击十足,实在是不适合演什么青衣花旦的角,因此仇亦几乎没有演过任何戏曲题材的剧目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说你是你哥的未婚夫?”仇亦纳闷。
青年的目光呆滞了。
“唔……今晚还是去找段应许玩吧,嘻嘻,次我再来找你,”仇亦始终保持微笑,而后便忽然松开了抓着后视镜的手,从跑车上坠了去,“
“我是他堂弟,我是他弟!”青年语无次,“我就是个弟弟!”
见状,仇亦啧了一声,信步上前,直接一个弹起步攀上了跑车的车尾。
清了清嗓,仇亦糊地唱起了一首小语种民谣。
他演过不少动作戏,也真上阵过多次,只是小场面。
仇亦踩着跑车侧边的门把、抓着后视镜,凑到了驾驶位旁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青年叫得十分凄厉。
听仇亦这么一说,再加上对方带来的压力……青年差直冒冷汗。
仇亦嘴角微,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,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