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音乐渐渐停了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尾声,谢经年放吉他,弯腰着膝盖休息,这期间大屏幕放着他拍的宣传记录片。
谢经年站在中间说:“唱哪首好啊,就唱那首吧。”
“假装镇定约束你不准吻我,唇峰相抵吞温柔所有不准都变泡沫。”
“你酒醉当街我亦及时现,抚你掌心的疤又沉默看你垂眸扮可怜。”
没有任何音乐,也没有任何舞台效果,谢经年换上一把红的贝斯,然后在舞台边缘坐,开前先抬看了看夜空。
不知是谁先关了荧光棒,接着大片大片的黑暗袭来,夜空里的星星被映得格外闪亮。一阵风来,谢经年仿佛坐在山谷之中,他拨弦清唱,瞬间红了睛。
时青涩紧张,如今在台上都落落大方,音乐悠悠响起,在最后一站即将落幕的时刻,他们共同演唱了,地雷解散后再聚首的新闻也迅速席卷了网络。
方知谨仰着捂着耳朵,呼的气息和角的泪一样温,他跟元远最不对付,也最了解彼此的把戏,后来怎么就折腾了呢。
发完扭脸一看欧拉满脸是泪。
“最害怕痛到一起扛仍是痛,更害怕痛突然结束你独自踩那汹涌。”谢经年没有闭,就安静看着黑暗的四周,“不曾想永远,会否开心。”
谢经年在震耳聋的音乐中弹着吉他,与平时稳重成熟的样不同,唱摇时的他仿佛张就能看见獠牙。汗甩在地上,舞台边缘冰和火焰什么都,幸好育中心是天的,不然能掀翻屋。
欧拉泣着:“咱们第一次开演唱会的时候,年哥说以后他的个人演唱会给咱们留贵宾席。”霍学川兴奋劲儿散去,“小元说不用给他留,他要帮唱嘉宾。”
“摇也能哭成这样啊!”
歌迷有儿乱,全都想看嘉宾是谁,毕竟之前都没请过外援。霍学川他们也没想到,尤其是方知谨,现在准备假唱还来得及么。
曲毕气氛渐冷,不少歌迷已经哭了起来,偶像走走停停,但无数粉丝会始终站在原地,他们的梦想不是私有,也是寄托着粉丝梦想的载。
镜调转,他们四个现大屏幕上,歌迷被意外之喜冲昏了脑,全都疯狂尖叫着,霍学川率先起,然后他们一起到了台上。
“分不清谁先,动了坏心。”
“各位,我不太合群,圈儿里也没什么朋友,但嘉宾还是要请的。”谢经年歇够了,起走到冲着贵宾席的台边,“今天来了几位好朋友,希望他们能上来帮唱一首。”
方知谨退后到舞台边上,其他人跟着一起,他们盘坐,这才明白为什么最后一站谢经年才请他们来。
“你我都在演,很显而易见。”
“一个六月,你我是否有结果?”
欧拉哭哭啼啼,他和元远最先抱团,把其他人早早嘀咕了遍,他被叫去饭局,元远替他挡了,元远一飞冲天,还不忘拽他一起。
“看时间已经该结束了,但想再耽误大家几分钟。”谢经年了把发,顺手抹掉汗,他低声说,“最后一站,要加一首歌,送给一个人。歌名叫,应该很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