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霏笑着说:“你俩一个队亲近了不少,以前成天就会较劲。”
“我说完就走了。”方知谨抬起,“但我其实撒谎了,没有你,我也活不去。”
“都是闹着玩儿的。”方知谨也笑,他已经开门去,但又迟疑地顿住,转过看着方霏,“妈,我最亲的俩人,一个是你,一个就是他,我没有你活不去,没有他活着没劲,他应该也是。”
“耳熟么?”霍学川握住方知谨的一只手,“我是不是也说过你?我都相当于你第二个妈了。”
霍学川受刺激了,可太刺激了。
“就是不能和他一块儿。”方知谨换上鞋,“现在我的新闻满天飞,退队的事儿又没掰扯清,他是队长,所以走太近了会让他难。”
霍学川微怔:“你真这样说的?方姨什么反应?”
他说着说着鼻一酸,说完照着霍学川的嘴就亲,天旋地转地被放倒在床中央,然后又被扣着后脑勺索吻。
二人收拾好要分开走,霍学川给方知谨上条围巾,舍不得似的在门抱着,问:“还有劲儿开车么,屁疼不疼?”
收拾儿东西,暂时先在家住。”
方知谨说完转就走,他不敢看方霏是什么反应,不敢听方霏会说句什么。一路踩着油门、瞪着睛,他自己闯的路宽敞,正适合他和霍学川并着肩走。
折腾到一才终于想起是来收拾东西的,这个住已经曝光,方知谨又在风浪尖上,所以周围不定有多少记者埋伏着。
一阵没回,公寓里不知有没有落灰,电梯直接,没想到灯光明亮,还开着气。霍学川蹬着拖鞋从卧室来,说:“怎么这么心有灵犀。”
“我妈舍不得,我自己打的。”方知谨低着,“你怎么知是自曝。”
方霏问:“光是为了陪我么?我睡一晚明天就忘了。”她给方知谨拿外套和车钥匙,送到门还给抻衣领,“你和小川一块儿,能有个商量的伴儿。”
霍学川搂紧对方:“你伸筷我都知你要夹哪个菜,耷拉脸儿都知你要骂谁。这两天话题度这么,拒演又得罪了片商,多少人盯着你想扒呢,但你爸是当官儿的,一般人扒不来,而且这桩新闻一,群众都心疼又同你们娘俩。”
方知谨脸上的红晕都没消净,哑着嗓说:“都并不住了,你还有脸问。”
霍
方知谨讷讷的,放包跟着去了房间,坦白:“我来收拾东西,这段时间想回家住。”他看地上放着行李袋,突然有儿慌,“你也来收拾东西?觉像分手了。”
方知谨吭哧笑了一声,然后栽霍学川的颈窝里:“门的时候,我跟我妈说,你们俩是我最亲的人,没有她我活不去,没有你我活着没劲。”
方知谨小声说:“我妈骂我,说我扒拉开伤给人看,说我作贱自己。”
与其等着被人添油加醋地爆料摸黑,不如自己直接放最引球的,这样不但不会被动,还利于掌握舆论风向。
霍学川想乐,便抱着方知谨坐在了床边,他细细端详方知谨的脸,发现一边脸颊有层印着,问:“自曝世挨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