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,怎么不打电话,等了多久?”谢经年托着元远的屁把人抱起来,“轻了,剧组饭菜难吃?”
“减呢,古装一定要瘦。”元远被抱了卧室,一路上参观了各个房间,他紧紧搂着谢经年的脖说,“幸亏一层就一,不然遇见邻居就麻烦了。”
“从剧组过来的?”
谢经年没在练舞室,吃完饭就窝录音室创作,他的个人专辑还差一首歌。突然门被推开,霍学川长阔步地溜达来,还打包了一份堂的饭。
,明早我就飞了,路演回来直接排练。”
到家后抖哥跟着上了楼,谢经年开门前才接过,说:“早儿回去吧,明天九接我。”
待看清是谁,谢经年勒着对方的腰就开了门,屋碰门再摘对方的罩,一共也就三秒钟。元远被挤在门上,笑眯眯地说:“我提前杀青了,但没公布,所以悄悄回来找你。”
谢经年把元远放倒:“不麻烦,我买了三层,上都没人。”
刚练完一段,元远从总监办公室回来了,欧拉走近和元远坐在地上,八卦地问:“总监找你什么事儿?”
元远小声:“我都跟谢经年说了,除了组合的事儿不接活儿了,好好搞对象。”
抖哥刚走,左边楼梯间闪个人,动作还快,谢经年刚要扭去看就被那人扑来亲了一,但是隔着罩。
又过了几天,四辑正式开始排舞,边梅雪主持的事儿基本板上钉钉了,每天风满面,欧拉忙起来也顾不上郁闷了,而且反正公开了恋,就使劲儿谈呗。
“工作的事儿,”元远兜上外套的帽,“我不是拍的网剧么,要给网站录节目宣传,然后还说了说年后的安排,再接个戏什么的,不过我都推了。”
元远吃惊地瞪大了,怎么被脱得衣服都不知,半晌才回神秃噜了句:“当天王可真好。”
背起来就走,准备一块儿泡个澡。
谢经年一张新稿:“不用试探我续不续约,我压儿都没想过。”
霍学川没听明白,反应了一会儿才懂,糟心地问:“词儿又没几句?”他看谢经年比划了个“OK”的手势,立就开始心疼了,说:“先别告诉他,这家伙路演跟旅游似的,正兴呢
“嗯,一路飙车。”霍学川打开饭开始吃,“练舞室忒吵,你这儿清静。”
晚上十,海歌唱片的企划室终于关了灯,谢经年憋半天了,门赶紧了烟,抖哥背着贝斯拎着包,小跑着去停车场开车。
霍学川放松肌肉,舒服得闷哼一声,腰间还能受到方知谨的屁肉,他反手捉住方知谨的手腕,把方知谨拽倒在背上。
谢经年乐了:“你有空还不如把小方叫回来维权。”
“你成不成啊,胖都准备好了。”霍学川吃完了,“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种即将分扬镳的觉,要是最后咱都续了,我得真实地写篇条文章。”
但是他太累,方知谨明早还要奔波,所以也只能是泡个澡。
欧拉不信:“为什么?你傻啊。”
说完吃了几,浑不经意地问:“你什么时候开个人巡演,有计划么?不过简这方面办得不太专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