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回风真不忍心告诉他，这可不是件想当然的事。

“你看你，这又要换床褥，又要重新洗一次。”长孙雪丝毫不以为忤，反而很愉悦于能照顾他，这些杂事从来不假他人之手：“这些都是小事，但你现在不喝药，以后分娩怎么办？”

长孙雪不比齐鸿羽阅人无数，本受不了这种撩拨，心里想着要好好疼他，一动起来便只会教他疼。

不知我在哪里……”他叹了气，俯把湿淋淋的颜回风赤地抱了来，对方极力抗拒着他的怀抱，却又被他的话吓得不敢轻举妄动，啜泣着蜷缩自己，把他的长袍全都打湿了。

然而闭关数日到底算是不长不短的分离，长孙公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，仍是不肯罢休，黏着颜回风不停嘱咐：“雪庐除了你

自此，他彻底崩溃了。

长孙雪要闭关炼药，难免寂寞，当晚便不住地磨蹭着他，连连问“你会不会想我”。颜回风只得尽力温婉地回应着他的吻，教他怎样伸放自己中，很快便被长孙雪急切地在腔扫了个遍，又被捧着脸颊吻得呼困难，哽咽着急。

“不能！”长孙雪听了更加羞愤，连脖都红了，当便用他那聪慧的脑壳想了想，坦然地推理：“再多就好，你适应我就不会再痛了。”

04

颜回风还是说不雪想听的话，只有别过张开双，攀在雪上，缓缓引他来，还要带着几分切地嘱咐：“雪……慢、慢来，别太快……我疼得很。”

颜回风被他吓住了，睛瞪得很大。长孙雪充满意地在他唇上轻啄：“你可知男分娩有多痛？现在你不肯乖乖喝药，到时候你再怎么喊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颜回风清梦被扰，却也只得无奈地习惯，手指揪着长长的锁链，腰来回起伏着迎合长孙雪的动作，直到对方又低哼着解了外袍，尽数在他光的上为止。

颜回风真的相信他得，当便没息地哭了起来，齿不清地连连：“我……我喝……”

长孙雪一向比他还敛，一开始简直看不到底是谁了谁，连兴奋时声音也细得像蚊哼哼，只差数个学童瞌睡声伴奏，便可充当一位念着“之乎者也”的貌岸然老学究。

“总这样也不是办法。”晨初曦，每次都铁了心要一血前耻，绝不重复第一次的“小”错误的长孙雪终于了来，颜回风早已被他在磨得只剩生疼，咬着嘴唇涔涔冷汗。听他叹了气拭自己额，不由庆幸地低哼了一声：“你次能再快吗……”

长孙雪很快清理了自己，又替昏睡着的颜回风了，接着又把一枚完全自己长短细的玉势推了颜回风。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，现在已经能理直气壮地咬着回风的耳朵说些酸话，什么“我不在时你也要用功适应”之类，手上还不停地玉势，来回撩拨着被了整整一夜的小。

长孙雪并不介意：“那样我一定会心疼的，别让我担心，嗯？”说罢，他便捧了熬得活像冥河般咕咚咕咚冒着腥气的药，沿着颜回风唇边灌了去。颜回风早被再度绑回在床，攥着拳不住地摇挣扎，终于喝药喝得沿着脖颈了大半。

饶是如此，洁自好的长孙公也悸动不已，简直像得到了稀世医书，夜夜翻阅不休，简直不释手到想揣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