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文默默运转着源气，行修复起伤势，一心二用，十分客套地回了一句，“好。”

他现在离圣阶只差一步，已经对空间规则有所应。

但资料上写着，招来这场灾祸的神，名讳康斯坦丁。

乐清辉其实有心动，但是就怕，康斯坦丁的视线，其实一直没有从这里挪开过。

加文就去圣山找人了。不曾想，却被拦在了山门之外，连神的影都

两三米外顿时裂开了一个漆黑的。

他和除夕谈恋不是秘密，当初姚重华想杀人，加文甚至背着除夕一路从皇逃到了十五星系。

更别提，乐清辉以前想为林除夕翻案，在搜集证据的时候，意外看见本该被销毁的资料。

他良久无言，站在数米外，想了想，笑着询问：“卿仪现在在我手底活，除夕还好吗？”

乐清辉的表不掩难过：“看来学弟已经不信我了，我很伤心啊。”

没想到对方来的很脆。

“当初在学校一一个学长小嘴可甜，一毕业就不认了？”乐清辉笑眯眯地说着。

加文微笑回答：“我自己能解决，自然不用他手。”

薄薄一面，却宛如天堑。

加文咽了咙里腥甜的血气，轻轻往地上一拍。

若非他手里还握着武，听他语气，两人就像是在街寒暄的故人。

他问：“阁既然已经暗中窥察多时，为何不来一叙？”

山不来就我，我去就山。

这也是乐清辉不敢对加文动手的原因。

从杀了东周后，加文就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。

加文和除夕最后现的那颗小行星，的确是因为天降陨石毁灭的。

只是因为伤势略重，这句话不免说的有气无力。

至于杀了后栽赃给东周……

“既然他好，”乐清辉在他对面盘膝坐，笑容不变，语气却耐人寻味起来，“为什么不找他帮你？”

一屏障骤然挡在了他和乐清辉中间。

“你境界不比我差，故意让我发现你，想来是有话要说。不过我们也不适合凑太近，还请学长止步了。”

加文琢磨了一不对味，隔了许久，哂笑，“原来你已经知了。”

但要是加文死了，他可不敢赌康斯坦丁的反应。

“本来不太确定，但是你刚才说他好，所以就知了。”乐清辉回答。

“我都能知你已经是第一军团的元帅，你没理不清楚我现在份。”加文平铺直叙地回答，“哪怕我现在生分，你也应该理解。而且您当年脸就很厚，想来不会伤心太久。”

乐清辉：“是吗？可我怎么听说你三过圣山而不能？”

加文觉着这人看上去有些熟，奈何加上王碑的时间，已经接近一百多年没见，于是隔了会，他才叫了来人的名字：“……乐清辉。”

奥古斯都曾经和康斯坦丁约定不预人间事，免得这个空间，又变成一片“域外战场”、“神明遗迹”。

……

自从王碑来也过了一年多了，换句话说，他已经一年没见过康斯坦丁了。

空。

乐清辉朝加文走来。

“……”乐清辉总觉得自己微妙地被骂了。

如果除夕活着，加文边不会没有除夕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