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族的节叫伏，而数光年外的帝国没有节。

但是，好像有些说不。

比起打量，更像是暗中审视。

九年的时间只能用书信往来，未免有些寂寞。

加文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
它只是一个圣兵的灵，并且现在不想死而已。

“我们是‘异常数据’，”加文的神越来越亮，“周天也是异常数据。并且是王碑灵都不能掌控的异常数据。所以这么多年里，周天才毫无变化。”

加文一时之间有些失神。

不是幻境里，还是幻境外，都没有“除夕”这个说法。

是过。

加文是日暮时到的王城，见过周天后，已经明月悬。

他怕加文死后，康斯坦丁就会醒来。于是只好借刀杀人。

它自己在游戏里也有实，遵循规则。”

为何他还会叫除夕？

女沉默地沏上茶，大太监站在门外，低眉顺地等候。

他找到了岚初岁。

至于最后结果如何，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康斯坦丁一直长眠不醒，或者忘掉这段记忆。

周天坐在他的对面，完全没有发现异常，唇角笑。

但是除夕总觉得自己好像很习惯。

此时已经是他登基的22年，周天应该43岁。申君43岁时，脸上已经全是老态；但岁月却似乎独独忘了这个人。周天看上去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两样。

这个世界里，选帝侯会死，申君会老去，就连自己也不可避免地随着时间改变发生变化。

但加文从来没有提起过除夕，更别提是康斯坦丁。

*

加文很早就知周天长的和除夕很像，然而一直到今天，他才细细地打量起这个人。

他为王

加文莫名觉得咙有些哑，他盯住了除夕的瞳孔，问：“陛……还过其他关于我的梦吗？”

它不敢。

“寡人知。”周天收起了心深的那么一些涟漪，岔开了话题，“说起来前些日还梦到了你，你在梦里是短发，一双还血红……”

……它并不知。

加文笑着回答：“都是臣的不是，之前很想来见陛，然而总因为各种各样的琐事不开。”

加文是在日暮时分了王城。

不，是完全没变。

为何周天毫无变化？

他已经习惯了等待。

“所以它对于我们的了解，都来自我们游戏以后。”

他花了一天时间，搜集完了周天的资料。

“……”周天在这瞬间连加文的自称变了都没发现。

周天突然侧过，看向了一旁，“不曾。”

因为随秋冬念叨过过席勋，因此王碑就在他六岁那年，造了一个努尔哈赤。

周天：“阿正已经离开王都九年，当年走的时候，才刚到寡人耳边。一转竟然已经过去九年。”

“之前我们就讨论过，这里像是沙盘游戏世界，我们都是外来的数据。而王碑是游戏的理员，有很大权限，监控整个沙盘游戏，但不能更改数据本。

他的表里写满了探究。

周天发现了他的异常，放了手里的茶盏，轻声询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岚初岁有些云里雾里：“周天怎么就是异常数据了？你又知些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