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!”明明是你先挠我的。
他自认为,无须对加文解释任何事。
但是哪怕是想起来了,也无所谓。
康斯坦丁也一直用这种说辞,压抑着自己心的悸动。
康斯坦丁生气了。
若非确信除夕不是虫族幼崽,别枝都怀疑这是加文的亲儿了。
“好嘛,对不起。papa只是没忍住,谁让你竟然咬我的……”他的声音很是委屈。
加文的睛微微眯起,显然是想起了什么。
台的挑战者前仆后继。林闻却一直稳稳的立于台上。
随秋冬带来的那只小崽也困了。
加文对除夕的亲昵让别枝频频侧目。
他还觉得这个状态的加文很奇怪,让他略微有些如鲠在。
懂,同样是985211,top2和其他学校还是有的。
台突然躁动了起来。原来是林闻终于撑不住,输了。
嗐。
登场的人是别经年。
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,林闻就被他打了去。
他不是除夕,除夕只是他漫长生命里微不足的一段岁月而已。
除夕背对着他,气鼓鼓的开始啄自己被的乱糟糟的羽。
事到如今,他承认自己喜这个凡人的。
别枝没忍住多说了一句,“你和这只倒是深厚。跟养孩似的。”
他的脸上有了微不可见的笑意。
加文背着别枝玩的正兴,上的绳勒的他骤然一疼。
因为比赛的时长过于冗长,除夕已经在他的膝盖上睡着了。加文从怀里掏了一张小毯,轻轻地给他盖上。
*
但那是除夕的,不是他的。
林闻的疲态现在第二天,在相继解决了十多名挑战者后,他一次拿了能源石,在休息的时候补充起了力。
加文对除夕的状态,和台那些带着儿来参加伏月宴的父亲没什么不同。
康斯坦丁并没有多生气,只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
车轮战未免有些不公平,但是赛制一向如此,也没什么好谈公不公平的。
不过随秋冬显然比加文有经验,直接带了一张婴儿床,蜜糖躺在里面都能打几个。
总会有人最,立于不败之地。
别枝指向了台上的人,不动声地介绍:“这人是我侄,论岁数,大概比神官小上六岁……你们年轻人也许有更多共同话题,以后如果有事,你可以直接找他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笑了起来,低,跟着猫似的一巴掌大的小人。
“这些都是大家族的种选手,”别枝随介绍着,“不过比起最尖的那一批,还是有些差距。不过此时林闻苦战久矣,倒也不是全无希望。”
“唔……毕竟养了这么久。”
哪怕只是片刻,能成为守擂人的诱惑力却无与比,在林闻显示了明显的疲态后,后续挑战者备受鼓舞,冲的也越发得劲。
别经年不愧是别枝的侄,听别枝说,他最擅长的武是弓,如今用宽刀却照样打趴了
看上去更愤怒了,嘴里发了几声“吱吱”声,背后的翅膀扑棱了起来,像是一只被人抓住的小山鸡。
要不是确定自己留的封印还好好的,康斯坦丁还真的怀疑起这个人已经想起了什么。
加文顿住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