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们两个是一个人。”
福禄儿站在一边,有些不悦地说着:“陛,他既然执迷不悟,那我不如先把他老娘带来……听说他娘长的还很好看呢。”
姚重华得到的,是一片长远寂静的沉默。
“你不在乎你自己,那你的父亲呢?”
一时之间,这里只剩了姚重华和卿仪。
姚重华的表肉可见地冷淡了起来,声音冷的如同冰棱:“那还不去。”
姚重华心很好地笑了:“你就不想想,卿平正的儿狱,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来把你捞去吗?”
他特别庸俗,也特别怕疼。
卿仪挣扎着,想要站起来,却无力地倒。
“……不准去!”
卿仪依旧没有回答。
“凭什么呢?”姚重华蹲在了他的旁。
“想清楚了吗?”
然后,哆哆嗦嗦地,给了自己的回答。
忍住打起了抖。
姚重华摘了手套,苍白的如同冷玉似的手捧住了卿仪的脸,然后了他从眶里的鲜红的血泪。
“卿家的确是累世门。再往前看,宋家,楚家,卫家,又有哪一家不是呢?如果卿家走向败落,那你就是这个罪魁祸首。”
他从小锦衣玉长大,最辛苦的日也不过是之前打了几个月仗。每个月还要跟自己父母哭唧唧几,争取他爹早改变主意让他从前线回来。
一会是从小被教导的清规戒律,礼义忠信;一会是弱无比的、年幼的自己的嚎哭。
“我知。还有呢?”
姚重华摸了摸自己的巴,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:“从谁开始手呢?……你想见你的母亲吗?还是先见你父亲?”
被锁住的人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,额边冒了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于是他也真的哭了来,来的泪却是一血痕。
姚重华勾起了一个笑,转看向了一旁的人,慢条斯理地说着:“听到了吗?”
他的表一边,福禄儿的冷汗瞬间就冒来了,忙不迭的带着人退。
他抬起了卿仪的手腕,打量了片刻,然后住了扎在上面的银针,缓缓转动了起来。
说完,福禄儿就站了起来,他胖的像是一个肉成的山包,脚踩在地上的时候,地面都跟着震了震。
铁链突然剧烈的响了起来。
卿仪的唇颤了颤。
于是,姚重华的动作顿住了,有些惋惜地说着:“其实我喜你的睛的,是很漂亮的棕黑。”
然而这只是无用功罢了。
他爹是大将军,卿仪却不是很想当别人里的小将军。
卿仪的声音断断续续,还因为神智不清有些颠三倒四的,但是他依旧说完了。
卿家位不在九阀。
“……不可能。”一直没有吭声的人突然在此时开了。
卿仪疼的都有些现了幻觉。
“……除夕,在之前是我室友养的。
“生你养你的卿家呢?”
但是也是随着帝国初立建立起的那一批世家门阀之一,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倒。
他会写字的时候,我就有些疑惑,我怀疑,林除夕……是虫族,虫族幼年期状态和小龙人差不多。当初他是伪装成了。”
姚重华放了手。
福禄儿笑嘻嘻地回了一句:“小的,听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