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萝小心的看了,觉得容衍说不好睡着了,声音渐渐的低去。她嗓才一低,那边睛闭着的人就开,“怎么不说了?”
容衍并不在意这些神神,他是沙场上杀来的人,这些东西听着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听一听。
他不信报应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绸缪来的,能有今日的一切,不是他求神拜佛来的,是他一步一步,拿着自己的命,走在别人都不愿都不敢去的沙场,拿着自己的血肉给换来,蛰伏起来,小心的窥探时机。
容衍就坐在那里听着,她的嗓音糯糯的,天生的嗓,和她那副艳丽面孔倒是不怎么搭。
她就一本太上清静经背的瓜烂熟,再这么说去说完了她存货就真的空了!
容衍察觉她的冷淡,“你不伤心?”
芙萝脑倒是转的飞快,直接和容衍说太上清静经。算是她平日里背的瓜烂熟的一个,拿来唠唠叨叨,芙萝觉自己现在和外面那些大神的神棍似得也没啥区别。只是她不会装神鬼罢了。
“若不是,阿芙陪着陛说些别的可好?”
只是听着她那么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说经,心似乎也真的跟着她的话语平静来。
“后来阿旭生之后,爹娘也就不见面了。”芙萝说起父母彻底分居,倒是没有半伤心,冷淡的很。
“陛要不要说别的?”芙萝问。
“也好。”容衍,“说姑母和你的事吧?”
容衍忍不住闭上,靠在那里。
主们打架,婢们没有上去拉架的理。全都跪的远远的,都当没看到没听到。等到打完了再过去收拾残局。
芙萝说起来的时候,差没笑声。临海大长公主养尊优了这么多年,手上力气不小,夫妻两人吵架,吵到后面就是动手,郭忠自持份,最后结果就是被打的鼻青脸,她年幼时候有幸看过几次。
容衍想象了一那个局面,忍不住笑起来,芙萝也在一旁跟着他笑。
柔柔的声音和风似得,拂在人面上,带来一惬意。
让芙萝脸都变了,她这修,自己心里清楚,都是吃喝玩乐来着。家里不过就是要她去躲风,哪里可能真的要她去修。
芙萝胆大包天,“陛在听吗?若是在听,陛这倒是不像在定啊。”
“动手?”容衍看向芙萝,见到她脸上的笑意,“看你这样,姑母一定没有吃亏。”
“娘和爹其实并不对付,”芙萝脑里转了一圈,“小时候还记得爹娘在一块,不过爹娘脾气都不对盘,说不到三句话就要吵。爹不是个轻易退让的人,而娘也脾气火爆。吵起来的时候,嘴上吵凶了,还会动手。”
芙萝愣了,她想了想,“陛想知什么?”
“不想知什么,你随便说吧。”容衍靠在那里。
而且打的时候郭忠一一个有辱斯文,结果临海大长公主一直接揍过去直接说打的就是斯文。
鬼神与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没有,娘把爹给打了。”
“陛当年可曾发觉英国公对我有半亲近的意思?”芙萝浅笑,“都一样的,亲
要是真修个什么,临海大长公主可能第一个就要把她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