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,人是她爹打的,我怎么样她了?我没打她也没骂她。都是他家自己得呀。”临海大长公主说着,脸上显现几分得意,“你这话呀怪错人了!”
芙萝瞧着郭忠不以为意的模样,“父亲该不会是以为在别人里,公主府和国公府是分开的吧?娘是燕王的姑母,就算将来燕王了皇帝,她也是长辈。父亲是驸爷,公主都被闹了个没脸,驸爷又好的了多少?”
临海大长公主和郭忠原本就是半路夫妻,没什么分,再加上两人学识形样样合不来,自然是各走一条,彼此不见面罢了。郭家人迂腐但也明,知公主府这边靠不上,自然也不会上门。
等送走陈家人,临海大长公主往椅里一坐,“还是便宜了他们。”
等到见着面小丫挂着手,痛哭涕的给她赔罪歉,临海大长公主虽然觉得还不太够,但在芙萝的示意还是说了几句孩小不懂事这次就算了云云。
郭忠平素不上门,不过一上门基本上就没有好事。
郭忠把前因后果都听说了,原以为就这么过了,也不打算。谁知陈家打断了女儿的手,亲自领着人上门赔罪。
芙萝说完,又低眉顺目的站着。
“是燕王?”郭忠还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没想到吧,我之前亲自上书给我那侄,说追封他亲娘。要不然你以为呢?”
郭忠一说不话来,临海大长公主轻哼几声,“你家里那些人婆婆妈妈,脆
这话说的郭忠坐在那里僵了半晌,“是燕王?”
芙萝这么一说,临海大长公主这才不不愿的嗯了一声。
郭忠自从在公主府里摔了个四仰八叉,差一命呜呼之后,就和公主府这边没了多少联系。
临海大长公主说起这事的时候,眉宇间还是有掩藏不住的得意。
他听说之后,就赶过来了。
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差不多了。见好就收。”
芙萝在一旁看着,“正是燕王,所以父亲也不要太急躁了。虽然说,谨小慎微是好事。可是过犹不及。尤其那些是跟着燕王起来的新贵,如果这次随随便便就过去了,恐怕到时候谁都能来踩公主府一脚了。”
临海大长公主冷笑两声,郭旭就站在一旁,连忙搭腔,“就是就是!没有只受欺负不吭声的理,如果不吭声,到时候还不得骑到上来?”
这个时候,外面说是国公爷来了。
“而且他来是因为燕王和他谈了谈,至于谈什么,我也不知。你少把屎盆往我上扣。你想屎盆去,没人拦你,但是别扣我上。”
公主那时候想的不过就是在人面前让容衍别再找自家麻烦,然后自己再动手收拾那对母女,没想到容衍手直接都给她料理妥当了。
郭忠倒是没把郭旭的话听去,他满脸迷惑的望着妻,然后又看向芙萝。
果然郭忠来了之后,就开始责怪临海大长公主,“陈家的事,到为止就行了,何必闹得那么大阵仗!”
芙萝。
其实郭家人也很少往公主府上走。
人也是她自家人打的,和她没有半关系。
“这些人可都是沙场里杀来的货,和他讲礼义廉耻,还不如给他一顿教训,让他长记的好些。”
“有本事你去找我侄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