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。
提什么从前。
啧,现在换了个男生的,这一上手,这手也太踏赞了。
“我?我怎么了?虞公你大惊小怪个什么劲?”丛漾很是看不惯虞宥这副拽的二五八六的清样,淡定地抬手帮他系上了前的第二颗扣:“老娘他喵的摸自己的,有什么错?你不想我亲自来,他喵的难不成你还想自己上手不成?咦,你还真的是,无耻,不要脸!”
又来了。
“停停停,你可别叫我小名,也别提什么小时候,我们就只是幼儿园兼小学同学罢了。”听虞宥熟稔地叫自己的小名,丛漾本来想发脾气的:“泛泛之交,泛泛之交,虞大公,咱俩可没有那么熟。”
“丛漾,你――你说话能不能斯文一?你还是不是个女孩了?!”
而且在波转之间,她好像还能看到有绵绵的秋波漾,漾得她心得一塌糊涂,他喵的,还有这声音,怎么从他嘴里说来也这么甜,这么,这么糯……
这神嘛倒是一如从前,温和,净,不带任何恶意。
丛漾生来就是一反骨,最烦虞宥这个别人家的孩说教了。
虞宥疼地闭了闭。
,无耻,不要脸?!
第一次和这样的字扯上关系的虞宥,再次哽到无语。
“咩咩,我记得小时候的你,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小时候的她明明乖巧可,有礼貌,很讨喜,喜甜甜地叫他鱿鱼哥哥。
从前的小公主丛咩咩早就死了。
听着丛漾这一一个他喵的,尤其是那个“”字,他不由地疼地拿手指了太阳。
碍于劣势,他现在仰脸看着她。
属于她的那双乌沉沉的大睛里,好像落满了漫天的星星,亮晶晶的。
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脸上这样桀骜不驯的表,也无法接受从“自己”嘴里说这样,这样“没素质”的话。
年少不知大好,错把平当成宝,她宣布,她再也不嫌弃兔兔们了――
嗨,他是温文尔雅贵公,可她偏偏就不斯文,她就是鲁,鄙,吐芬芳说脏话怎么了?他不愿意听她这么说,那她还要非要就这么说了!!!
虞宥被丛漾这一系列作惊得瞪圆了,一时间僵住,动都不敢动了:“你……”丛漾她,她刚刚在什么?!
“我怎么就不是个女孩了?那我刚刚摸得是什么?!虞宥你刚刚说我哪个字不斯文了?老娘,他喵的,还是,怎么了?可以说,就不可以说吗?我就想说,不!我要说,我他喵的摸自己的,两个字是玷污了虞公您贵的耳朵吗?,,大――”
现在活着的是,没得・大王・丛漾!!
切,他以为他是谁啊,连她那位便宜爹,都没有这样教育过她好吗?!
他不就是苏涟涟那女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?怎么,两个人都还没订婚,没结婚呢,就要在她面前摆什么夫的臭架吗?!
纤长密的睫像蝴蝶的翅膀似的,轻轻颤了起来,在阳光泛起淡金的光辉,唔……
虞宥这副苦婆心、耐心说教的气,刻板,教条,自以为是――
可猛一抬看虞宥着她那张脸,那张得几乎要令人屏住呼、找不任何瑕疵的仙女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