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一碰到伤,剧烈的刺痛让黎晚立刻嘶的一声倒了冷气。
秦临:“手给我。”
黎晚乖乖的伸过去。
又没话了。
黎晚了,盯着秦临的手指将药膏轻在她伤,然后抹匀。
刺痛只是猛烈的过了一阵就渐渐消退了。
安静了两秒。
秦临突然问:
秦临沉默两秒,在黎晚
秦临忍不住抬看了她一,正对上黎晚着幽怨望过来睛,心上那种陌生的紧缩又卷上来一阵。
秦临把黎晚带到不远的缸边,这里每隔一段距离就置放了一个装满的大缸,以防失火。
“这哪叫有疼啊。”黎晚忍不住抱怨。
秦临正在给她上药的手指僵了一,无意识的蜷缩了一,然后缩了回去,握着黎晚手腕的那只手也收回来,低把药膏盖拧上。
黎晚:“你可以尝尝,味很好。”
“宛嫔把你推冰湖是什么事?”
他呼突然一窒,停了一瞬才:“疼,但见效很快。”
黎晚规规矩矩的向宛嫔行了一礼,跟着秦临走了。
两人一开始只是巴巴的走路,但是回去的距离不断,为了避免越来越尴尬,黎晚开始跟秦临搭话:“你有没有尝今天晚上的果酒?”
秦临没有接话,从腰间拿一小盒药膏,拧开盖,就有一药香飘来。
秦临用手指在小盒里挖了一药膏,然后隔着衣袖,抓住她的手腕,固定住她的手,接着弯腰低,专注地把药膏往她被划破的掌上药,犹豫了一,还是说:“会有疼。”
忍不住低去冲着伤呼呼气。
黎晚停住准备往上的手,看了看秦临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笑,接过手帕。
宛嫔站在原地,羞恼的跺了跺脚,往别的方向去了。
“谢谢。”黎晚了谢,就准备随手把手上的往上。
黎晚说:“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时候我还很小,因为跟宛嫔撞了名,被她推了冰湖里,病了三个月才逐渐好转,那次把我吓着了,后来就有些怕她,而且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些宴会,一直到长大。”
黎晚弯着腰,用仔仔细细冲洗了伤上沾着的石渣和泥。
但她声音的,语气也并不严厉,听着不像是抱怨,倒像是在撒。
黎晚嗅了嗅,觉得这味还怪好闻的。
事,臣等先行一步。”他说着,看向黎晚:“跟我走,我带你去理伤。”
两人一起往回走。
她还不如秦临致,上没有常备手帕的习惯。
秦临递过来一块手帕:“用这个。”
一瓢倒完正好。
秦临:“没有,果酒都是专门给姑娘们准备的。”
她开玩笑试图缓和尴尬气氛:“这是我借你的第二块帕了。”
秦临如非必要,一句话都没有。
秦临嗯了一声。
秦临从缸里舀了一瓢:“手伸过来。”
黎晚唇边又忽然绽开笑意,笑着说:“我开玩笑的,刚才谢谢你过来,不然我还不知该怎么脱。”
秦临盯着她的笑脸两秒,压心底异样的绪,垂眸将药膏回腰间:“不用谢。”
从瓢里淌来,控制的刚刚好。
黎晚伸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