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斐脸贴着桌,相当于聋了一半儿,又被巴掌一拍,彻底聋了。心里腹诽着,这他妈都什么事儿?关乎国家大事人民存亡,你们能不能正经儿!
冉业的眉一直皱着,看向琴风久,却不知说什么好。动、震惊,全都有,可更多的是不解……为什么琴风久会为了他到如此地步,只为求他一个宽心。
琴笙离得远,自然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,只见形暧昧,让他看得酿了一缸的醋。倒是孔瑟离得近,一耳朵就听见了,连忙抬手捂了柴斐的耳朵,似故意说给某人听似的,“人家打骂俏,你别听墙儿。”
“这么简单就放了你,让你坐拥天,岂不是便宜了你?”琴风久终于不再逗冉业,起搬了椅,坐在了琴笙面前。
“我又没有坐拥过天,哪里知皇帝的好,还是要人吧。”似是想到了与那人的曾经,睛弯了一。
琴笙没有选择,只因琴风久已经替他选好了。
然后冉业就听到耳边一声轻笑,“臭了。”
曾几何时,他也曾过与琴风久现在相似的模样。“可是我拥有过那个人,自然知他的好,也放不,怎么办?”
琴风久站起来给琴笙解绳,嘴里不忘继续打击他。听闻这话,琴笙眉一挑,刚反驳,接着又听得后来的话,差没气得吐血。“毕竟我五岁的时候就认定了他……你那时候,还没开窍儿呢吧?”
刚才满心满的心疼,一瞬间就被琴风久这句话打消了。一阖,不见为净!
“以天,换一个人,你不觉得,对你来说,很划算吗?”琴风久未说这人是谁,但整个屋的人都知,他在说冉业。
“你也不用太伤心,毕竟那人本就是我的,不过被你偷走些时日。”
是的,他的仇报完了。他父皇曾说过,他是在还琴珏那一命。但可怜的是他母后,为护自己而亡。那命令是琴笙的,所以他还了琴笙一剑。那一剑是冉业刺的,所以他也一剑刺透了冉业的肩。他知,冉业会冲来保护琴笙的。他一直都了解冉业,也明白,若是冉业不还了他这一剑,便会如鲠在,一生难忘。
琴笙十年前没有正视过这个孩,只因他知,琴风久也并无什么治国的心思。面相与晴皇后有八分相似,只是多了些英气与清冷。却两人都不太像,虽息了些,但也不是什么当皇帝的料。而十年后,他正视着琴风久时便知,这个人依旧未变。
“那对你来说,是天好,还是他好?亦或者应该问,对于天或他来说,你对谁比较重要?”琴风久想问的不是第一句,而是第二句。对于冉业来说,琴笙已经过去了;而对于天来说,世人需要这个明君。
孔瑟见
这么一来,琴笙自然听明白了,刀扑哧扑哧往孔瑟和琴风久上。“既然还清了,为何不放了我?”
直到被松绑,柴斐还一脸迷茫。这……这都什么事儿?前几天不是还演着恩怨仇谋反夺位么?怎么今天就变了一戏?
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那如果我这样问你呢?”琴笙将问题抛了回去。
伸手抚了抚冉业的发鬓后,琴风久低至冉业颈侧嗅了嗅。冉业上都是血和汗,也没办法清洗,隔了这几日,黏糊在上,怕是早就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