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琴风久的背影,冉业的心就好似被谁握在手里似的。万一……那天了事怎么办……
待琴风久发现冉业看着自己的时候,冉业又躺了回去,继续闭目养神。他不知应该怎样面对琴风久,晾着他反而是最好的选择。耳边听到动静,睁去看,却见琴风久踩着梯,趴上来半个,眨巴一双的桃花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……”不知琴风久究竟打着什么算盘,冉业心里也是七上八的,这孩自小就难猜。
“诶呦!我的小祖宗啊,那是我的蝶尾墨龙睛啊!你快给我放!好不容易淘来的!”
武夫,没了虎符,再多的兵也不是我的啊。倒是丞相大人,这一告老还乡的,琴笙就再也不会监视着你的动作了。我给你的人,可要藏好……”
“对。”
“七月二十八,孔溯告老还乡,琴笙会带着皇后去孔府看他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!哼!”
柴斐开始怀疑自己的官职到底是侍卫司都虞候还是皇后手的小太监,他一个武臣,却被派到去看守皇后?琴笙这是发的什么神经?
冉业向看了两,“还教过烤鱼,七王爷学吗?”
闭
好不容易把琴风久从池边儿赶走,琴栎免不了抱怨两句,正巧看着了在亭上风的冉业,“我说你这太太傅怎么当的?什么都不教,就教他钓鱼是吧?”
见着琴栎拂袖而走,琴风久倒是没绷住,笑了声。冉业多看了两,毕竟琴风久从小到大笑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倒是来了七王府,见他笑的次数多了。那桃花每次笑的似乎都弯着,像月牙,里面黑漆漆的珠闪亮亮的。
“唉,真是累!你小!就知累着你七叔,在琴笙面前给你当挡箭牌也就算了,那个老狐狸你都让我对付,要你这臭小何用啊!”琴栎迈院,嘴里唠叨着,也不琴风久听没听到。半天没见着人回答,往琴风久那看了一,吓得他连忙跑了过去。
孔溯斜着偷瞧了琴栎一,琢磨着他的想法,只可惜,琴栎专心喝茶,睛都看在茶杯里,没给他机会琢磨。自三月琴栎被派去治理患,他便未卜先知似的开始调动自己的亲信兵,三月间,竟将一万人陆陆续续带了京城。一分人与他相府中的仆役调换,一分人与王府中人调换,另外的大批人都在城外义庄中藏着。想这些动作,估计是距离那日不远了。只是不知,那一日,会是哪一日?
冉业不懂,难琴风久的意思,他若当上了皇帝,一切便又回到了他手里,那两人间的仇怨便一笔勾销?怎么可能,谁家这样算账?还想开再问,却见琴风久已经爬了去。
原来琴风久正拎着鱼竿,坐在池边钓鱼。这钓鱼的技术还是和冉业学的,毕竟当年在村中的时候附近无可以钓鱼。现在学会了,自是多拿这些鱼练练手了。
“你不是说,你欠我的吗?那日一过,你便不会再欠我了。”
“你老是这样看着我……我心慌……”孔瑟卧在贵妃椅上,一双睡凤半睡半醒的模样,柔媚万千。手在空中指指着,但柴斐总有种那手指戳到自己上了的错觉。
听得这话,冉业心里有个激灵,立刻坐起,“难你打算那一日……”
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