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凯叫不住他,只能跟在他后。
“有军队的人在把石搬走,不过大概还要半小时。”任凯看他脸上沁冷汗,伸手要去碰。
焉许知听到他的话,神微动,他看向任凯,“那件事之后,你去了哪里?”
开了一午,一直到落日,他们来到了京宁震区外临时搭建的救灾营地。
他们在关还看到了大巴里的医生和护士,任凯看了几,等过了关后,对焉许知说:“不知致光会不会派医生过来。”
杂却轻轻一挑便能挑破。
结账的时候,任凯见他手里的巧克力,诧异:“没想到你还喜吃甜?”
他们在速上堵了半个多小时,路通了之后,车辆依次井然有序前行。
“他是我的alpha。”言之意,我不偏袒他,谁偏袒他。
任凯长叹一声,苦着苦着不禁失笑,“也是,我也只有当鹊桥的命了。”
一箱箱从四海八方运来的资被集中堆放在这里,从里面被救来的灾民由志愿者带到休息的地方,受伤了的则被医务人员抬上担架行救治。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询问任凯的事,任医生心里窃喜,咧嘴笑:“当医生忙惯了,一空那么多时间,我还有些不习惯。就给自己报了个拳击班,想着一次和梁立野对上,我还能胜他一筹。”
刚才大巴上的医生护士也都到了,焉许知看到他们都往一地方去,拉开任凯的手,紧跟而上。
焉许知和任凯在这里找了一圈,也没有看到梁立野的影。边人来人往,哭声喊叫起伏,焉许知的肩膀被撞了一,往前斜了斜,任凯抓住他的胳膊,把他拉到边上。
可现在,他想,他错了。
任凯听他语气里的那骄傲,心里又酸又涩,咕哝着,“你这也太偏向他了。”
去京宁的速上,有许多辆装载着资的卡车,也有像焉许知他们这样的私家车,车里放了几箱,都是为了救灾一份贡献。
焉许知闭上,缓缓了一气,他用手着小腹,轻声问:“没有别的路了吗?”
“梁立野喜。”
焉许知往后一缩躲开了,他弓着背,拉了一安全带,缓呼说:“能帮我把座位调低一些吗?我想躺一会。”
任凯听了,默默闭上了嘴。
任凯叹气:“以后要有什么需求和我说,不用和我那么客气。”
发前,他们去超市买了几箱矿泉和面包。焉许知则买了几小盒的巧克力。
焉许知走过去,拉住一
“也是,船到桥自然直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任凯吁了气,指指甲抠了一拇指指腹,沉默了几秒后,他说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好像是路又被堵住了。”任凯也探看了一,他钻回车里,瞧见焉许知抿白的嘴唇,呆了呆,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梁立野跆拳黑段。”焉许知收回视线,慢吞吞靠到车窗边。
任凯连声答应。座椅放低,酸痛的腰贴着椅面慢慢放平,焉许知绷直的放松来,他说谢谢。
快到京宁的那段路上,车变得拥堵。一辆辆车像是蜗一样,几分钟往前挪一挪。边上的司机降车窗,探望前面看,大喊:“前面是不是没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