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立野想到赵峰的话,想了想后,靠前了一步,压低声音问:“其实吧,我们俩最近闹了些小矛盾,焉医生他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。”
“啊?你不知?他正在休假啊,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医院了。”
也许是他想多了,这世上哪会有那么多隐衷。
任凯转,皱着眉看着前的老人,目光落在对方哭红的双上时,像是气的球,声音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任医生,别说了,她过来了。”肤科医生拍了拍任凯的肩膀。
“说什么?”护士打开咖啡喝了一,拿铁的味刚刚好,她又说了句谢谢。
“许知他没和你们说吗?”
奈:“患者的似乎迷信的,她孙女刚发病的时候,她都不让患者去医院,而是带着患者去了寺庙里,求神拜佛了好久。后来见没奏效,她也只是请了当地的中医来家里看,拖了很久好不容易治好了,可却留了后遗症。大概是因为实在是太痛了,那个女孩求着要来医院,她才把她送了过来。”
梁立野是午的时候去的医院,他到这就跟蹿自家后门似的,先是去焉许知以前的外科把买的咖啡分给大家,而后提着剩的咖啡去往临终关怀科。
梁立野尴尬地笑了笑:“我这段时间比较忙,都在差,所以……”
梁立野把咖啡放在桌上,拿一杯递给她,“不在?他去哪了?”
老人指了指房,声音枯哑,她说:“我那丫她说疼,医生你能不能再开些止疼药给她。”
任凯呆了呆,他转与肤科医生面面相觑,他们考虑了很多,也列了几个治疗方案,可老人都一一拒绝,本以为是对方计较顾虑太多,去没想到只是因为钱不够了。
“这是有额度的,不能多。”任凯顿了顿说:“患者现在单靠药是无法控制的,你们真的不考虑理疗吗?”
梁立野敲了门去,看着空的科室愣了愣,护士是认得他的,一见到他就笑:“梁老师,焉医生不在啊。”
“这个倒没有,焉医生在这方面一直都很注意。”
“是吗?”梁立野侧,看向焉许知的座位,他的桌靠在窗边,电脑旁放了一盆仙人掌,桌面很净,一切都规规整整地摆放着,就像焉许知这个人一样。
这科室里人本来就少,焉许知不在,另外一个医生则去了病区,就剩一个护士留在科室。
“还能这样?”任凯压低声音,忍不住:“她还说我们医生不把人当人看,她自己呢?”
“哎,忙归忙,这个怎么能忽视呢?而且你好一阵都不来医院接焉医生了吧。”
只是因为没钱,所以那个女孩才会白白承受那么多痛苦,这让任凯如鲠在。
护士一脸惊讶,梁立野扫了,继续问:“我想问问你,有没有发现焉医生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他有没有咳嗽冒或者不舒服的。”
老人的脸上复杂的神,她低去,枯瘦的双手绞在一起,沉默了数秒后,对着前的医生说:“琳琳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,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着她,到了中后,琳琳就自己去打工,省吃俭用为自己凑够每年的学费。她这次生病,花了很多钱,是我问家里那些亲戚七拼八凑借来的,到现在……亲戚那边也借不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