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许知张了张嘴,对着那颗玻璃弹珠,小声说:“傻瓜,我也你。”
然而还未等他多加思考,脑发的alpha突然扑了上来。
梁立野哼了一声,侧过,一嘴咬住焉许知的咙,糊:“我是大老虎,要把你吃了。”
焉许知默默想着。
“许知,我你。”来来回回的半个多小时里,被说了几十次的我你,又一次响起。
Omega的发.期是视质而定,焉许知一般是三到四个月一次,虽然间隔时间长,但俗话说一年不开单开单吃一年,梁立野在焉许知这边就是这种质。发了的焉许知是真的可以让他为所为的。
许久不通风的房间里散发着一发的气味,沙发上和地上有碾过的痕迹,五彩玻璃纸因阳光许久的暴晒而掀起边角。
焉许知闭上,受着梁立野朝自己靠近的气息。
Omega没说话,alpha就在心里动得一塌糊涂,一把抱住焉许知,一把泪一把鼻涕哭:“你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。”
梁立野把焉许知捞起来,捧着他的脸,不释手地吻着。
他本以为焉许知那么决绝离开他,定然会服用抑制剂控制住发.期,但现在看到焉许知这个样,他多少还有些不敢置信。
茫然无措的alpha呆呆地看着他,焉许知掀开,碎了的目光变成了银河淌过梁立野的眉目。他推开梁立野的手,摇摇晃晃慢慢站起来,一如每一次诀别一样狠辣,他说:“谢谢你啊。”
梁立野算了一,才恍然觉到他们已经分居那么久了,都快四个月了。
很多时候,Omega就是这么生不由己的生,被alpha标记,成为另一个人附属品。
焉许知没有抬,他抓住梁立野的手,压低声音急切:“梁立野,我难受。”
焉许知听到他的傻瓜发言,肩膀颤抖忍不住发笑,刚想说话,一疼痛突然钻他的大脑中,神经好像被撕裂,他的脸陡然惨白,闷哼一声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梁立野反应不过来,手撑着站起,皱着眉看向焉
梁立野不再克制自己的气息,alpha对于Omega的控制实在是太过烈,带基因里的掌控与臣服能剥夺人思考的能力,就算焉许知知此时此刻并不是这件事的时机,可他依旧无法抗拒他的alpha。
焉许知握紧了拳,.过后的逐渐冷却,从里传来的钻心疼痛,让他的大脑发麻。这一刻,乃至之后的每时每刻,他都会无比的仇恨自己,仇恨自己的这。
没事吧。”
……
“许知,你没吃抑制剂吗?”梁立野附在焉许知耳边问。
焉许知皱着眉,抑制剂和他现在所服用的药效相抗,就算他想吃也不能吃。
我心里当然有你,只有你。
梁立野呆了呆,钝钝:“谢我什么?”
焉许知皱着鼻闭着,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一只大狗过,他哭笑不得说:“梁立野,你是狗吗?”
焉许知居临看着他,扯开嘴,“谢谢你帮我度过这场发.。”
梁立野一愣,以为是自己疼他了,立刻松开嘴,低观察他,“你怎么了?脸怎么突然那么白?”
焉许知躺在地上,侧看到破沙发底一颗不知是谁遗落的玻璃弹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