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立野回来后就跟死了一样,生无可恋趴睡着。廖莉还以为他已经走了,没想到竟然还趴在这里。听他这么问,便急急忙忙摆手,尴尬笑:“没有啊,梁老师这么专业,我怎么可能不会想和你一起采访呢?”
赵峰哭笑不得地看着他。
而且,梁立野觉得,如果这个时候,他放手了,那就永远都会失去焉许知。
“我不太喜她。”
梁立野抬起来,红着问:“妈的,难男Omega也有更年期吗?”
梁立野呵笑她是心非,赵峰在旁苦笑着解围,“立野,你就别欺负她了,小孩都被你吓坏了。”
赵峰笑了笑,还未说话,便见边上趴着冬眠的狗熊缓缓苏醒,支着巴,半眯着:“怎么,不想和我一块?”
赵峰哑然,沉默了两秒后问:“医院里发生了什么?这次真的生气了?”
“借酒消愁吗?”梁立野自问自答,“哎,也是,我现在也只能借酒消愁了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赵峰顿了顿,叹了气:“我就想说,焉医生一直以来都惯着你的,你那臭脾气谁受得了,所以现在……别那么早就放弃……”
“你这什么气,难现在法律还不允许alpha生Omega气的吗?”
“别和我提他。”梁立野皱眉,别扭地转过。
赵峰连连,说:“是啊,所以你就脸厚,你就把他的话反着听,他骂你就当他在说你,他让你离开,你就当他是求你留,反正就是打不还骂不还手。”
梁立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背过去,缩成了一团怨念。
等小姑娘走了后,梁立野慢吞吞回过,赵峰望着他,无奈:“你嘛那么吓唬她。”
“哈哈,那你去问问你的焉医生啊。”
赵峰嗤笑,“你一个alpha还想在自己的Omega面前有尊严?”
酒馆就在新闻社楼旁边,是他们常去的。梁立野酒量不太好,可又总是喜喝一。以前他和赵峰晚上小酌,喝醉了
赵峰笑了,“我知,你除了焉医生,谁都不喜。”
“别去想这些了,班了,要不要一起去喝酒?”赵峰站了起来,拍拍梁立野的肩膀。
廖莉便又去规划了一份余栎的报,完这些后已经快十一。廖莉整理了一桌面,侧看向窗外,对面写字楼还灯火通明。
她走到赵峰边低声问:“赵老师,那明天的采访我和谁一起?你来吗?”
“问?我敢问他吗?他今天都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了。”梁立野握紧拳,怨愤嘀咕着:“无关紧要,去他的无关紧要。”
廖莉松了一气,提起包和赵峰打了个招呼,转就溜。
他对廖莉说:“这个男孩可能会是我们国第一位合法接受安乐死的病人。”
梁立野抱着,蜷缩着要哭了,“这alpha当着也太没尊严了。”
梁立野侧过,他的眉峰微微上挑,鼻梁窝深邃,睛是双,耷拉着尾,平素不说话就是一派懒散跋扈的臭脸表,现在这张脸丧上更丧。他垂,抿了抿纤薄的唇,低声:“我知,他就是在气我,我这个时候要是放手,就是中他计了,别看他平时不说话,一副老实巴交的样,其实心里活络着贼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