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翊川小时和现在变化并不大,只是五官和型都缩小了一号,脸上带着几分婴儿,完全遗传了古丽赞的良好基因,如果说现在的傅翊川是个标准大帅哥,那小时候的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星级萌娃,让人恨不得能穿越回去他的脸。
“是啊,当时还引起不小的轰动呢。”
“他才不严肃呢,他啊…”
“你看,这就是他当年画的那幅画,原稿保存在日本大学的档案室里,这是当时录取通知上附的照片。”傅国雄将相册又向后翻了一页。
谢旭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,霎时楞在当场,“您说…您说…这是傅老师考大学时画的?”
“不是吧!洗发和老鼠药?这不是会中毒吗?”谢旭觉得难以置信,傅翊川竟然还过这种蠢事。
傅国雄笑着解释:“那时候我还在队里不常回家,洗发是节日里他妈妈单位发的,翊川那时候放学路过医院,他妈夜班,就让他先带回家里,哪知一回家,翊川就跑过去抱着她妈妈哭诉,说‘妈妈,那饮料不好喝,好苦的’。”
“老鼠药也是,那时候有个糖叫‘佳宝丹’,和老鼠药长得差不多,翊川就把老鼠药当糖吃了,还好他哥哥及时发现,让他妈给吐了,要不然可就麻烦了。”
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年,日本的学校来中国招生,整个中国地区只有三个名额,而傅翊川当时才刚升上二,完全是以尝试的心态陪考去的,哪能想到一举中第,他的画几乎惊艳了所有考官,越级将他收学校。
“来,小旭你过来坐,我给你看看翊川小时候的照片。”
“这一年,他被日本的艺术大学破格录取,一个人漂洋过海去了日本。”傅国雄解释,中浅浅的带着对儿的自豪。
“我和我儿媳妇聊天呢,有你什么事儿,去去去,帮你妈菜去。”傅国雄才不儿乐不乐意,直接挥手就把人赶了去。
“爸…”傅翊川打断因为一局棋便被彻底收买的父亲,扶额无奈:“能不能不提我那些黑历史。”
傅翊川一走,傅国雄便津津乐的给谢旭说起来,“翊川小时候可实了,上蹿的,什么都敢玩,玩玩就算了,还喜随便往嘴里放东西,不但喝过洗发,还吃过老鼠药呢。”
傅国雄说的绘声绘,甚至还学傅翊川年幼时的说话方式,听的谢旭直乐,他却还觉得不够般,站起到书架前,一本硕大的相册来。
照片上是一副彩作品
谢旭虽然对‘儿媳妇’这个称呼有些适应不良,但又不敢指正,只能被迫接受,现在他的重全在傅翊川小时候的八卦上,这种小事也就不想纠结了。
谢旭心中一时激起惊涛骇浪,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。
:“傅老师小时候也这么严肃吗?”
在那个相机还未普及的年代,由于傅国雄在外当兵很久才能回来一次,古丽赞特意花钱买了相机,给儿门拍许多照片,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傅翊山和傅翊川的整个成长史,谢旭看着照片里的傅翊川,从包着布的小婴儿一步步成长为的少年,照片也从简单的黑白照变成了彩,却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