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走后,上司小声地嘀咕:“真是的,所以说我才不乐意招男人,男人一在就事……”
但大家都心知肚明,明明是因为那群女人,明明那群女人也旷工了。可上司不听泽的辩解,甚至还不要脸地装作一副为他着想的样。
到底是什么!?有什么东西跑他的阴里了?好可怕!快来个人……谁来救救他……
没有人来救他,男人们早就离他而去。
无论泽觉得多受辱,他的阴还是会因为刺激起,又因为其反应,被女人们骂。
「穿这么少不是在勾引人是什么?」
「男人都是天生的货,多揍几就听话了」
泽的后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形状。
一个接着一个,泽在辱骂声中起、、刺激、起、……这件事最可怕的地方,是他心里无论多不愿意,多抗拒这件事,却因为抚诚实地作反应,明明他是被迫的,女人们却因为他起而把“他其实也很想要”这种一个别对另一个别的臆想加于他的上。
他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,不翼而飞,屁和后背因为糙的混泥土摩血,后里着奇奇怪怪的东西,让人惊叹人的屁真的能放这么多东西吗?遂而叹难怪生育还得靠男的。他浑都是数不清的津,女人的、他自己的。他的和脸上布满被殴打的痕迹,监工的来了,女人们一哄而散,只留他一个人,神智不清地躺在没有监控的角落里,好似一块被用烂的破布。
女人们觉得无趣了,发现从他后来的汇成了一条小溪,女人们重燃好奇心,仔细研究他后的构造,找了些东西他的屁里。其名曰:“为你以后生小孩准备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泽连清一样透明的也没办法,他再也没办法起了,他的阴塌塌的,好像坏了。
“你还是回家好好备孕吧,男人来工作什么,好好回家养胎吧……”
「他是自愿的」
到最后连泽自己,在心里责骂的对象也从女人变成了自己:能不能不要像畜生一样站起来了!让人恶心,都怪你,让我受这种罪……求求你了不要再站起来了……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……拜托了……
「表面看起来不愿意,却是诚实的」
没有彻底晕过去,也没有力气反抗。
第二天泽因为怠工而被开除,女人们团结一致,都说不知昨天泽去哪儿了,男人们?男人们在里愤怒地责骂泽是个臭男表,当然不会站他这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