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会说话，‘以犯上’的问题先不说，他连心照不宣的事都要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‘心照不宣’的事，这讲来能好听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不好听，可不得惹人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当是前辈对后辈的宽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廉泽没把对方的冒犯放在心上，他无所谓的笑了笑，“既然你这么在意，那就算我有一个大计划吧。在我的计划里，你只要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斌对此嗤之以鼻：“已经十多年了，你了什么？你选择了什么？在我看来，你就像空气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哈……别说我，说你吧。你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边总要投资一方，我选择妒鲸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‘因为林雪’――黄斌说不这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廉泽揶揄的笑了一，没说破对方，“那羽蝶神呢？你找到她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黄斌怒视了一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廉泽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了些许：“据小消息，羽蝶神与人类走得很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――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好的机会，你不去找她，怎么找了一个替代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蠊大将！不要我的私事！”――黄斌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工作的事。你想想，你压注妒鲸公，她压宝‘少女之神’，这不就是斗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――黄斌一副顾虑重重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交到这里，廉泽连猜带蒙，已经大致了解了对方的况。

        蚁会长为人世的能力不行，在妒鲸公那里，就算得到重用，也不会受那里的人迎。――工作能力，但是遭到职场排挤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，站在妒鲸公那边的人，可谓人才济济，这直接降低了蚁会长在那边的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‘锦上添花’的花，不是‘雪中送炭’的炭，重要，但是可有可无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外，还有个人方面的烦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在此背景，蚁会长偶然遇到了‘林雪’。

        蚁会长心理跟格都很扭曲，扭曲得非常严重，严重到必须要有个让他能够‘觉到心灵受到了治愈’的事，他才能相对正常的活着。――即便所谓的‘治愈’，是他自以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很久以前，羽蝶神在蚁会长最绝望的时候，拯救了蚁会长，并给他的人生照亮了一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，发生了许多曲折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蚁会长对羽蝶神的越来越偏激，最终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此间，蚁会长没找到羽蝶神，但是找到了跟羽蝶神（人形态）很像的林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林雪上，得到了相似的‘治愈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从这来看，足以证明蚁会长觉到的‘治愈’其实是‘自我假想的治愈’，并不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廉泽心明亮，早看在了里，但……没什么好说的，这就是‘造孽’。

        蚁会长自我的‘扭曲’，只能由他自己解决，外人说的好话只会让他更加偏激，适得其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