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稍低,了着的蓝灰鸭帽的帽檐,笑:“如果你说的人是外面这几个,他们上就要来了。”
“他们……他们不是,哎呀!”――司机急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廉泽安抚:“别紧张,放轻松。我兼职过‘有关门’,你把门打开,他们会给我个面的。”
司机见他颇有‘人’的气质,有些相信:“你真的能行?万一打不过他们――”
“打不打得过,你待会儿都得开门,门一开,不你跟他们怎么说,我都会手,所以……”
“那祝你好运。”
――司机打开了车门。
……
廉泽了车,迎着劫的几人走了上去。
有一人举起手上的柴刀,喊:“站住!不准动!”
“……”
廉泽没有说话,也没停,他释放杀意,每向前走一步,杀意便一分。
劫的几人怎么可能承受得起邪神的威势,廉泽才走了两步,这些人就害怕得双打颤,再走两步,最前面的人直接倒地。
“……”差不多可以了。
廉泽收了杀气,接着侧起脑袋,了被鸭帽挡住的左,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这些人。
他缓缓说:“还走得动路吗?”
一个黝黑汉连连:“走得动、走得动。”
“你们谁是老大?”
“我是。”
“我想找个地方过夜,去你家可以吗?”
“呃……我……我家不在这里。”――颤颤巍巍。
“那有什么最近的去吗?”
“有。”
“呵~你们别慌张,我真的只是想找个地方住一晚而已,不会要你们的命,等明天天亮后,你们自觉去自首,就不会有什么事。”
“好…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――大邪神遇到小人,吓一吓就能搞定的事,没必要动手伤人。
毕竟崩坏的是社会秩序,又不是她。
……
劫的人共有六个,都不是本地的人。
他们从老家跑到这里后,占了一栋久无人住的农村自建房,当暂时的容地。
都不是好人。
在这地方待了几天后,一个个便都捺不住,想回老本行,剪径之事。
今天是他们拦路抢劫的第一天,很倒霉的遇到了一个抢不了的非人类,第一天就是最后一天。
“……”
某民房的客厅里,摆在中央桌上的烛光,照映了在场七人的面容。
――原来的屋主不知搬哪儿去了,屋停电,照明只能用蜡烛或者蓄电池电灯。
廉泽坐在这里唯一一张沙发上,听着这些人一一完了自我介绍。
他接过对方递来的一杯茶,接着问:“你们不是第一次劫的活儿了吧?”
有个‘小年轻’自作聪明,抢先回:“是第一次!”
“……”
廉泽转过,用冰冷的神盯住对方,直盯得对方浑衣裳被冷汗浸湿,这才转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