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抱抱。”
和她的顾老公同乘一辆车,不是应该快乐地叽叽喳喳吗?还是要在她老公面前装淑女?
看起来似醉非醉,似醒非醒,俨然一只懒散到连骨都丢了的小猫,好像要把自己这馥馥的完全他的怀抱里似的,这模样非,非常的不,不太对劲……
“碧落澄,小澄?喝醉了,还是被吓到了?来,让我看看你脖上的伤――”
他俩在说些什么,脑袋昏沉沉的碧落澄已经快听不太清了。
“……”
不过她什么坐得离他这么远,这个小没良心的,他刚把她从虎狼窝里救来,一看见顾声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和他避嫌?!
碧落澄都已经快忍无可忍了。
前那两只饱满腻,还极存在地沉沉压了过来,更别提她还着细腰,就在他上左挪右挪,左蹭右蹭的,没两就把他给蹭了一的火来,某一不可言说直接就支棱起来了。
他第一时间抬看向前的驾驶座。
在药力的支,怯地瑟瑟发颤着,得一塌糊涂。
见他不许,又轻轻把她推开,碧落澄小脸上晕了薄薄的不自然的樱红,湿漉漉的眸染着秋波潋滟的雾,鸦羽睫长长地搭拢来,玫瑰的唇委屈地咬了淡淡的齿痕。
心除了满得快要溢来的说不来的酸涩,还有被打斗时的肾上素飙升压制了的那些渴望与燥,宛如扑火的飞蛾般复又卷土重来,铺天盖地。
烈地抱住他的腰,还突然亲他的结。
嫣红滴的唇亲上了他的结,耳鬓厮磨般呢喃低语。
雪簌簌,无声无息地化为一缕一缕绵延不绝的湿意,万顷碧波,猝然汹涌地层层漾开了来。
有的收了。三十分钟的路程,他十五分钟就开到了,可想而知,简直现实版生死时速……”
不行,好想,好想,真的好想,唔,可恶,和同尘什么坐得离她这么近,她,她快要忍不住了,而且真的越忍,越觉得想要得不得了,不行,不行,不行,她家顾老公还在前面开车呢……
他心里腹诽了两句,却还是心疼她脖上细细的伤,从车里的小药箱里翻了卡通花样的创可贴,她最喜这种可可只剩好看的小玩意儿了。
搞什么?!
她努力忍着,默念不想,不想,真的不想要……
可和同尘这个“香饽饽”偏偏可恶地又坐得近近的。
柔的嘴唇,还有他的结,微微动着。
涣散的视线聚焦到他漂亮的颌线。
这突如其来的主动,惊得和同尘整个就呆住了,半边腰背都麻了,这,这什么况,贴个创可贴而已,她就这么动了?!
低又看碧落澄绵绵地窝在他怀里,仰可怜巴巴地啃他的脖。
和同尘只觉得匪夷所思,除了上次肚疼,碧小什么这么安静过?
心里隐隐泛起了一个猜测。
默默地往另一边又挪了挪,抬手扶额,用仅剩的理智闭了闭,煎熬地咬紧了饱满的玫瑰唇,忍住,忍住,碧落澄你可以的!你才不会是什么浪女――
草,好,也让,让人实在太难以抗拒了,忍不住了――
赵总的那句“你什么神仙玉女,一会儿还不得乖乖变成浪女?”言犹在耳,这药,好像比之前她吃的那种更厉害,更让人冲动!!
难以启齿的空虚寂寞。
见顾声还沉浸在开到车的享受之中,才稍稍放心来。
怪不得,怪不得神兵天降的和同尘来得这么快,原来他为了她飙车,闯红灯,还为她打架――
脑袋轰地一空,什么顾声,什么理智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,只是单纯地遵循心深的本能,抱住和同尘的腰,将一的酸无力尽数撞了他结实的膛里。
她都能闻见他上炙又清濯的柠檬草气息,草,别勾引她了好不好?!他知不知,她现在就像个一就燃的炸药包了辣!!
碧落澄冷不丁来了个投怀送抱。
和同尘清了清嗓:“声哥,不想开车就来,换我来开。”
抬想和和同尘说要他离得远一,又怕前面的顾老公听见,迷迷糊糊地就见和同尘叫她抬,低细心地给她的伤贴创可贴。
“他们给你,药了?!”
一簇火苗直蹿天灵盖,在望与理智中挣扎不休的“炸药包”碧落澄呼一滞,蓦地就炸掉了。
他无声地抿抿唇,抬手稳住碧落澄绵绵的细腰,不让她再继续乱来。